“沒有。”南笙很快回過神,淡淡應着。
陸時宴嗯了聲,就很自然的在南笙的邊上坐了下來:“有什麼想吃的和我說,我再來弄。”
“你不忙嗎?”南笙沒忍住,問着陸時宴。
陸時宴某種意義上是一個工作狂,忙的沒有任何事情。
怎麼可能有時間去處理這些瑣碎的事情。
倒是陸時宴聽着南笙的問題,笑出聲:“再忙,不至于給你做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。何況,管家會給我把食材提前處理好,不會浪費太多的時間。”
南笙咬唇,悶悶的喝口湯。
這樣的感覺,就好似陸時宴勢在必得,她就隻是這人的獵物。
是甕中捉鼈,憋屈的很。
“南笙,不喜歡我給你準備吃的嗎?”陸時宴忽然湊近,聲音壓的很低,很溫柔的問着南笙。
因為貼得很近,南笙可以清晰的聞見陸時宴身上淡淡的煙草味,混着海洋味須後水的味道。
不難聞,卻又帶着迫人的氣息。
最終,南笙搖搖頭:“隻是覺得太麻煩了,我沒那麼挑剔。”
“你是我捧在掌心的明珠,你挑剔是理所當然。而不是當一個順從的人,你不需要順從。”陸時宴說的直白。
這在諷刺什麼,南笙不至于不清楚。
雖然這些天來,他們都沒提及宋骁。
但宋骁也依舊是橫跨在兩人之間的坎,讓人無法跨越。
“那我能反抗嗎?”南笙忽然擡頭問着陸時宴。
“除了我,你可以反抗任何事情。”陸時宴很直接的堵住了南笙所有的退路。
南笙低頭,很淡的笑出聲,倒是沒說什麼。
她安安靜靜的吃飯,陸時宴就在一旁陪着。
一直到南笙吃完,陸時宴拿了水果遞給南笙。
“現在隻能吃點蘋果,不那麼寒涼。”陸時宴淡淡說着。
南笙也不反抗,因為反抗沒用,所以乖乖的就吃了。
陸時宴把南笙照顧的很好。
但這樣的照顧,讓南笙覺得有些窒息,亦步亦趨寸步不離。
她覺得自己像一個囚犯。
南笙好不容易找了去洗手間的空隙,才得到喘息。
她就在馬桶上坐着發呆都是好的,總好過出去和陸時宴面對面。
而因為小産的關系,南笙的肚子現在都很疼。
說不出的不舒服,一陣一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