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也會事無巨細的安排好。
南笙對于這樣的情況,說不上好,也說不上壞。
最終,南笙就保持了沉默。
管家很快就給南笙送了清粥小菜。
她晚上折騰在晚宴裡,就隻喝了一點果汁,現在算下來,是真的餓了。
所以南笙沒拒絕,低頭在小口小口的吃着。
“小心點,多大的人了,還能吃到邊上。”陸時宴很是無奈的歎氣。
他拿出紙巾,就這麼把南笙嘴邊的飯粒給擦幹淨。
南笙咬唇很被動,任憑陸時宴做着也沒應聲。
但南笙的胃口并不是很好,就隻是吃了幾口,她就把勺子放下來了。
好似現在的南笙隻需要一點點的飽腹感就足夠。
甚至不是飽腹感,是維持生命體征。
南笙想,等她沒任何牽挂的時候,大抵這種生命體征都不需要維持了。
在南笙放下勺子的時候,陸時宴的眉頭擰了起來。
一小碗粥,也隻有八分碗。
而到現在還剩了一半。
“你吃太少了,南笙。”陸時宴安靜說着。
南笙搖頭:“我吃不下了。”
“聽話,再吃一點。”陸時宴是在哄着。
而後他拿起勺子端起碗,是親手一口口的喂着南笙。
這樣的動作裡又帶着一絲的脅迫,不允許南笙拒絕。
南笙在病床上,也沒地方可以後退。
所以,最終南笙被迫張嘴,把陸時宴送到嘴邊的粥吃了下去。
一直到一小碗粥見底了,陸時宴這才放過南笙。
他把碗筷放下。
管家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,無聲無息的處理好。
陸時宴依舊在南笙邊上陪着:“不想睡覺的話就聊會天,困了就能睡。”
南笙沒應聲。
陸時宴也不介意,繼續說着:“我和周總說,春節我帶你去首都過年,再親自到周家下聘金,談我們結婚的事情。”
南笙安靜了一下,好幾次唇瓣動了動。
但最終,南笙沒說出話,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