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一片樹林在後山,能來的人很少。
上面已經是寺廟清修的地方了。
但也總有例外,就比如現在。
陸時宴每年給寺廟捐了很多的香油錢,自然是有特權的。
而宋骁知道,南笙很喜歡這樣的畫面,因為很安靜也很平和。
所以宋骁不用看都知道,陸時宴和南笙來了。
就好似冤家一樣,總會随時随地的遇見。
宋骁就在原地站着,姜悅的眼神也看向了入口的位置。
“南笙來了。”姜悅主動提醒宋骁。
宋骁沒說話,就隻是淡淡的嗯了聲。
兩人在這裡站着,南笙和陸時宴自然也看的清楚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南笙倒是沒說什麼,很安靜。
陸時宴低斂下眸光也越發的平靜。
忽然之間,氣氛就變得緊繃。
和之前隔着人群看着彼此不同,現在對方就在自己面前站着。
這種觸感變得極為的明顯。
氣氛有些尴尬而被動。
是姜悅主動打破了沉默他,她的手自然的摟住了宋骁的手臂。
宋骁的眉頭擰了起來,但最終到嘴邊的話并沒說出口,就隻是在看着。
“我們回去吧,今兒還是小年,要過年的,回去還要祭拜竈王爺。”姜悅溫柔的開口,看着宋骁。
這樣的眼神,好似眼底就隻有宋骁這麼一個人。
但這話,明眼人都知道,是說給南笙聽得。
宋骁要拒絕姜悅,但最終在這樣的環境裡,宋骁選擇了默許。
姜悅笑臉盈盈的把眼神落在南笙的身上。
“南笙,你是來看後面的竹林嗎?下雪的時候真的特别漂亮,小時候我和宋骁就經常來。那時候寺廟的師傅不讓我們過去,宋骁就會帶着我翻牆進去。”姜悅說的很不經意。
但全程姜悅都在笑,是勝利者的姿态。
甚至看着南笙的時候,是毫不避諱的挑釁。
“不過你就不一樣了,陸家每年都給崇福寺捐香油錢,師傅會給你開門的。”姜悅要笑不笑的說着。
但是姜悅牽着宋骁的手更緊了。
整個人都好似貼在了宋骁的身上,眉眼裡的挑釁是直接而陰沉的。
南笙擰眉,這是一種不舒服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