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想陸時宴去找宋骁的麻煩。
甚至在南笙的表面都窺視不到她現在的情緒的。
陸時宴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,眼神就這麼安靜的落在南笙的身上。
一瞬不瞬。
南笙說完全不緊張是不可能的。
但在這種情況下,南笙也僵着。
她眼角的餘光依舊可以看見宋骁和姜悅。
說不上為什麼,南笙總覺得宋骁是故意走得很慢,在等什麼。
是等自己嗎?
這樣的想法,讓南笙低頭自嘲地笑出聲。
若是宋骁會等自己,他們又何必分手?
南笙還在自嘲的情緒中,忽然她的下巴被人捏住。
這樣的力道傳來的時候,南笙錯愕地看着陸時宴。
甚至都沒給南笙反應的機會,陸時宴忽然低頭就這麼吻了上來。
其實這段時間來,陸時宴和南笙之間也顯得格外的小心謹慎。
陸時宴不曾勉強過南笙。
南笙在陸時宴這樣的态度裡面才漸漸放松下來。
所以陸時宴對南笙的親密,最多就是牽手,摟腰。
是在南笙的接受範圍内。
但現在,冷不丁地被這人吻住的時候,南笙是錯愕的。
錯愕的忘記了掙紮,就隻能這麼被動地被陸時宴吻着。
陸時宴是一個接吻的老手。
知道怎麼誘哄你接受這一切。
知道怎麼讓你漸入佳境。
更知道怎麼讓你無法反抗。
就好比現在的南笙,是被陸時宴徹底的禁锢住,再沒任何回旋的餘地了。
她的呼吸開始逐漸變得不順暢,但是卻抵不過陸時宴現在的炙熱和強制。
南笙的手抵靠在陸時宴的胸口。
這樣的動作在外人看來,卻更像欲拒還迎。
就連之前那很低的叫聲,卻變成了一種極為愉悅的錯覺。
縱然現在南笙是不願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