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敲門聲傳來,她自顧自的就認為這是周璟岩了。
結果,南笙走到門口,推門而入的人卻是陸時宴。
這下,南笙下意識的後退,那種緊張變得顯而易見。
陸時宴已經換了一身休閑服,和之前的正式西裝不同,看起來輕松多了。
“醒了?”陸時宴安靜開口,“你媽媽在等你了。先刷牙洗臉,我們吃個飯再走。”
甚至都沒給南笙開口的機會,陸時宴就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。
南笙連拒絕的餘地都沒有。
“不用着急,都已經晚了。”陸時宴淡淡說着。
南笙依舊是警惕的和陸時宴保持适當的距離。
但南笙也沒遲疑,快速的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。
陸時宴并沒離開,就在屋内等着南笙。
一直到南笙從洗手間出來,陸時宴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。
“南笙,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。”陸時宴低聲主動開口道歉。
他的聲音低沉磁實,聽起來就顯得格外有誠意。
南笙沒說話。
昨天的慘烈其實還曆曆在目。
在陸時宴的步步緊逼裡,在宋骁和姜悅的婚期傳來,最終崩潰的人是南笙。
南笙不知道自己可以堅持到什麼時候。
這種壓抑的情緒壓着南笙,卻不知道要如何反抗。
最終,南笙就隻是擡頭,安靜的看着陸時宴。
“我要出去了,我媽咪在等。”南笙沒理會陸時宴,低頭推開了他。
而後,南笙就這麼朝着主卧室外走去。
陸時宴的手企圖牽住南笙。
但是下一瞬卻被南笙抽走了。
陸時宴擰眉,但最終也沒說什麼,安靜的跟着南笙出去。
兩人出現在客廳,江清秋倒是笑臉盈盈的看着:“臻臻,先把早餐吃了,不着急,車子在等着。等這一陣的人過去了,我們再上山也挺好。”
“媽咪,抱歉,我睡晚了,沒讓您趕上頭香。”南笙低頭,很是歉意。
“傻瓜,佛祖要的是心誠,又不是火燒火燎的一定要趕在第一個。”江清秋笑着看着南笙。
她的手牽住南笙,朝着餐廳走去。
管家已經把早餐端了上來,全都是南笙喜歡的。
南笙胃口不好,但因為江清秋在的關系,還是勉強吃了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