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，，愛情了？”厲璟辰眼神一緊，眉目更加幽深。
“難道不是嗎？在你知道陽陽的身世，質問我你多生氣多恨我的時候，在你摔了那個镯子的時候，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，我們破鏡不再重圓，”姜彤說，“過去的記憶很美好，隻限于過去。”
可是誰剛結婚的時候不美好呢？
最好還是被一地雞毛給擊垮。
神仙進來了婚姻，都得退層皮。
然後下定決心，決定重新自由，重獲新生。
其實若是沒有孩子的話，姜彤很清楚，他和厲璟辰基本沒什麼好談的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捉弄，非要她離婚後檢查出懷孕了。
如果沒離婚的時候檢查出來懷孕了，他肯定不會同意離婚了，那他們現在會是什麼情況呢？互相折磨？
想必他也不會離開南帝，又去港澳、又去澳洲發展，他也不會兩年時間内建立帝景集團，因為那個時候他肯定又要被家庭羁絆住了。
此刻姜彤不想美化那條沒走過的路。
“今天和你家裡人也都說開了，以後我也沒必要再來你家了。時間不早了，我自己去接苗苗就行了，你不用和我一起了。”
“……。”
厲璟辰不知道在想什麼，說話的嗓音明顯變得低沉沙啞了許多，
“我不會和你撕得太難看，就沖着兩個孩子的份上，我不會再起訴你，也不會起訴你家人，之前的，翻篇。”
“謝謝。“姜彤由衷道。
仿佛經曆了歇斯底裡，被誤會和壓抑的決絕，這一刻她難得可以和厲璟辰心平氣和這麼說話。
他亦然，經曆了被欺騙被隐瞞的憤怒和傷感，現在為了孩子，看在孩子的份上，彼此還能留個情面。
“我還有個問題。”
然而，厲璟辰有幾分不甘的再次看着她。
姜彤點頭，他要問什麼？
“你說剛結婚很美好，那你到底有沒有一點愛過？還是隻覺得當時我對你好，你覺得我人不錯，很感動，覺得我适合結婚，想結婚了？”
“……”
“都過去五六年了，”姜彤聲音艱難到，“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。”
“……”厲璟辰還想說點什麼，
一隻手蓦地拉住了姜彤的手。
“我妹妹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，你這個前夫還是别難為她了。”
甯簡安的出現，令厲璟辰的眼底升起幾分寒涼。
“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。”
“可你已經是前夫了，你管好你自己，管好你那個讨人厭事多的媽。”
“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。”厲璟辰此刻對甯簡安毫不留情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