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這才開走了。
厲璟辰皺着眉頭對司機說了一句，“把暖氣開大點，凍死我了。”
司機默默地看了一眼厲璟辰明明已經滲出薄熱汗的脖頸，又看了一眼剛上車的姜彤凍得通紅的臉頰和耳朵。
他頓時明白了，照做，“是，厲總。”
“你想吃什麼？”姜彤看着厲璟辰，有些小心翼翼地說。
厲璟辰沒有搭理姜彤。
姜彤有些尴尬：“……”
司機忍不住說了句，“姜小姐，厲總已經訂好餐廳和您用餐了。”
厲璟辰鋒利的黑眸不鹹不淡地瞪了一眼多嘴多舌的司機。
司機立刻閉嘴。
到了一家高級的中式餐廳，下車之後，進了寬敞明亮，裝修大氣的包廂，落座，厲璟辰拿過菜單。
“今天那個和你說話的女人，她是你女朋友嗎？”姜彤忍不住問。
“跟你有什麼關系。”厲璟辰看着菜單，頭也不擡。
他點了幾道菜，味道都是偏向姜彤喜歡的口味。
等服務員離開之後，姜彤又說。
“希望你回答我，如果她是你女朋友，我會立刻離開，我再也不會來找你。”
“不是。”厲璟辰忽然回答的很快。
姜彤松了口氣……
“以後可能是。”厲璟辰把玩着茶杯，又補充了這麼一句。
姜彤的那口氣又提了上來，心裡冒起幾分酸味。
他什麼意思？什麼叫以後可能是？
他會給别的女人機會是嗎？
“不要和别人在一起。”
厲璟辰的動作一滞，他終于擡頭注視着姜彤，“你什麼意思？”
“我想我們一起陪伴兩個孩子慢慢長大，我想和你——”
姜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厲璟辰打斷。
“不是都不要孩子了嗎，又說這些做什麼？”
“我沒有不要孩子，我是想着你的資源多人脈多，先讓孩子跟着你，我先好好發展事業，強大我自己，可以和你并駕齊驅，這樣就不會被你媽看不起我，然後我們就可以考慮複婚的事情……”
“呵，”厲璟辰現在聽見複婚那兩個字都覺得十分可笑。
“你現在嘴裡還有一句實話？随便說點什麼張口就編？”
姜彤的胸口變得一堵，沉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