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都失控,沉淪,但其實不過是酒精的作用罷了?
這讓姜彤的心裡莫名有一絲難過和苦澀。
“我一開始不知道他是那種人。”
“那你現在知道了?許氏制藥,他家有一條很隐秘的産業鍊賣催晴藥,遠銷海外。”
“是嗎。”姜彤依稀覺得後怕,沒想到,原來許氏集團還有這勾當。
“你不知道的勾當多了去,還記得之前騷擾你的那個許昌?他是許印邦的侄子。”
姜彤回憶了一下,緊跟着皺起眉頭。
她記起來了,之前一個騷擾過她的人。
厲璟辰給姜彤夾菜,囑咐她,“所以你别跟他見面了,我很謝謝你為了我媽的病還去操心了,但是我更希望你不用管我的事情,先保證你自己的安全。”
“那你也别管我的事情了。”
貌似他在她身邊,她才最不“安全?”吧,她差點下不來床。
姜彤已經吃飽了。
“既然昨天咋倆都是不清醒的,那就彼此都忘了,我也不會當真。我先走了。”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厲璟辰也吃飽了,他去開車。
一路上兩個人忽然又變得很沉默。
路過藥店,姜彤猛地想到什麼,讓他停車,她應該要吃避孕藥才對。
“你不用吃,我昨天做避孕了,不會讓你懷孕。”
這種時候,他給不了她未來的情況下,怎麼還能讓她懷孕?
他不會的。
“哦,是嗎。”姜彤昨天的意識很模糊了,隻覺得像是被水沖走,又被一隻大手給狠狠拽回來的感覺。
總之,她也不想懷孕。
“那就這樣吧,謝謝你送我回來。”
到了東山别墅,她下了車。
厲璟辰看到姜彤消失在他的視線當中,他這才收回目光。
姜彤回來之後,家裡就隻有非凡和保姆了,她回了自己房間,洗了個澡。
脖子上,胸前,甚至大腿都有各種擦不去洗不掉的印記。
可昨天隻是兩個人都神志不清的結果。
心裡又很難過。
就當是做了一場夢,至少……
他也把她“照顧”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