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說一遍記不住，那就說兩遍三遍。
鄭燕神情恍惚，“呵呵，那個死丫頭跟你離婚了，她不愛你，果然我就說她不愛你。”
“夠了。”厲璟辰低喝了一聲，姜彤不愛他的事實，用不着一遍遍提醒他。
鄭燕被這句低喝晃了一下，忽然想到了什麼，一把抓住了厲璟辰的手。
“不對，她愛你……！”
“那丫頭說愛你，她愛你，怕我搶孩子，我欺負她，因為她愛你……你不能和她離婚，她和陶藝真不一樣。”
鄭燕說的颠三倒四，厲璟辰面無表情，冷冷推開了她。
“說完了嗎？我說了我和她已經離婚了。你隻需要記住姜彤不再是你兒媳婦了，以後她再也不會看你了，你也不要找她了，知道了麼？”
鄭燕捂着頭，“不對，她不愛你，不對不對，她愛你……”
厲璟辰回頭看向身後的醫生，他媽又發作了，麻煩照顧好她。
鄭燕的話，他并沒有當真。
“是，厲先生。”
鄭燕捂着頭一直在回想，看見鄭紅來了，她抓住了鄭紅的胳膊。
“你快去告訴璟辰，姜彤是愛他的，我已經耽誤他太多，他不要管我，他想找誰就找誰去吧，我不會再管他任何事。”
鄭紅歎氣，“姐，你又不清醒了，姜彤和璟辰離婚四年多了啊……”
“我知道他們離婚了，我現在是清醒的，我是說真的，讓璟辰不要再管我了，我拖累他太多，我不想再拖累他。”
說着鄭燕就哭了。
她哭得很内疚。
“紅紅，你知道嗎？我做了一件我永遠無法原諒我自己的錯事，我害死了遠峥，我該死，老天爺啊我好痛苦啊……”
鄭紅愣了一下，眼珠子轉了兩下。
鄭燕害死了厲遠峥？
這到底是怎麼回事？
難道，這和鄭燕的病有關？
鄭紅的心裡多了幾分思忖……
不一會兒甯芙從房間過來了，鄭紅說，鄭燕已經睡着了。
“媽，你這幾天太辛苦了你不用過來了，我會寸步不離照顧我姐的。”
甯芙欣慰道，“看到你們姐妹倆關系這麼好，我就放心了！不過你姐這樣，我怎麼放心。”
多少兄弟姐妹互相算計，自相殘殺，甯芙不想看到鄭燕和鄭紅這樣。
鄭紅趕忙問鄭燕，“媽，我姐有沒有和你說我姐夫的事情？”
“你姐夫？”
“是啊，我姐夫人可好了，善良還能幹肯吃苦，隻可惜好人不長壽，璟辰還不記事，我姐夫就肝癌去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