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開車的司機。
到了東山别墅的門口,厲璟辰對司機說,“停這,你先下車。”
他有話想對姜彤單獨說。
“好的厲總。”
車内安靜到仿佛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。
“你镯子都沒帶。”厲璟辰從他兜裡拿出那個镯子,給她遞了過去。
姜彤搖頭,她已經說了不要了。
“你别把我生病的事情和綿羊說,我不想他擔心我。”
“我沒說。”厲璟辰歎氣一聲,抓住姜彤的皓腕,镯子被他拿過來給她戴上。
“我知道你有潔癖,誰也沒碰過,給你的就是給你的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聽話,你得戴着,玉認主,你戴的時候不是身體好好的?不戴就發燒了。”
有他這麼強詞奪理的嗎?
姜彤還是不肯要。
男人鉗制住她手腕的骨節微微用了力。
他溫熱的大手包裹着她細白的手,心頭的情緒滋長,姜彤還是把手抽了出來……
“我不要了,我不會再讓你小姨有第二次機會羞辱我,我更不是你發洩的工具。”
厲璟辰的臉微微一沉。
“還發着燒,說胡話呢?”
“我很清醒,咱們之間就是前妻和前夫的關系,保持距離是對的,你上次幫我爸找醫生,我也用身體報答你了。”
厲璟辰的臉色沉得更厲害,“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?”
“我沒胡說,我昨天想了一天,你現在是南帝最年輕的鑽石王老五,不管你找誰陪睡,别找我這個前妻了,拿了你的東西還要被你家人譏諷挖苦,那麼,我甯願不要。”
姜彤說完,就倔強的下車了。
厲璟辰沒有追出去。
他凝視着姜彤的背影,此刻他終于意識到她的怒氣在哪裡,她到底在氣什麼。
一股深深的懊惱從他的眼底浮現,這一刻他無從辯解。
姜彤發燒住院的事情,厲璟辰果然沒說,袁剛都不知道。
姜彤在家裡睡了一晚,第二天就去公司工作了。
下午有個應酬,邵時序也在,他特意坐在姜彤身旁。
邵時序脫了西裝外套,身子朝着姜彤的方向側着,“姜總,您的身體怎麼樣了?”
“已經沒事了,那天多謝邵總給我買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