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苗苗一下子就拍掉了鄭紅的手。
“你牛什麼啊,你們一家人離了厲璟辰什麼都不是,他駱宇白幾斤幾兩你不知道嗎?野雞大學畢業,你們一家都是靠着厲璟辰生活的寄生蟲罷了。”
這句話,立刻戳中了鄭紅的痛處。
她猛地就變得張牙舞爪起來。
“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!”
徐苗苗毫不畏懼,指着鄭紅的鼻子。
“你再指着我一下試試看,我告訴你老東西,我現在和你兒子分手了,我不欠你們家什麼,我付出的青春,時間,情緒價值,難道我就不吃虧了?我大方,我不想和他算那麼清,我不怕你,你這個吝啬摳門的老東西,反正你兒子有你這個媽,倒黴透了,倒八輩子血黴咯!呵呵!”
“你,你你你。”
鄭紅最後氣得咬牙。
“你這個女人精神不正常,我和你沒話說,你和姜彤你倆果然是一路貨色,你活該沒有男人要你。”
“啊對對對,就你和鄭燕是好貨色呀,你倆真是全天下最純潔無瑕冰清玉潔的兩朵白蓮花啊,世人皆醉就你們獨醒呢,你倆多善良的好人呀,把彤彤折磨成抑郁症呀?他厲璟辰就是欠着彤彤的,你們一大家子給彤彤當牛做馬都是應該的,我是彤彤的閨蜜,四舍五入,嗯,你兒子給我付出也是應該的。不好意思,我又不想還這條手鍊了,我要拿去賣了。”
徐苗苗說這番話,并沒有過腦子,她當時是真的被鄭紅氣到了,
就想着要氣死她,要出了心裡這口惡氣!所以話說出來都是氣鄭紅的!
鄭紅掏出手機,“你等着吧,我錄音了。”
徐苗苗哈哈一笑,“錄就錄呗,我怕你個球?”
奪過手鍊,徐苗苗轉身樂呵地就走了。
鄭紅回去之後,氣呼呼的樣子,落入駱海洋的眼裡。
駱海洋問她,“怎麼了?”
鄭紅開始罵徐苗苗,罵的很髒,駱海洋剛想反駁她,讓她有點長輩的樣子吧,鄭紅說,“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。”
她把錄音發給了鄭燕。
正好這幾天甯芙回去山區,鄭紅生怕鄭燕沒反應,就去富江玫瑰找鄭燕。
美名其曰,怕鄭燕沒人照顧。
别墅的好幾個保姆都被她無視。
看到鄭燕,鄭紅哭着抹眼淚,“姐,你快聽聽我給你發的錄音,她徐苗苗說的什麼話啊,她說璟辰給姜彤當牛做馬是應該的,還說你們一家都是欠着她姜彤的。”
“什麼?我還沒看手機。”
鄭燕本來就因為厲璟辰公司的事情,她略有耳聞對姜彤有所不滿。
“姐,你快聽聽錄音吧!肯定是姜彤指使徐苗苗這麼說的,不然徐苗苗怎麼有這個膽量這麼說我。”
聽了錄音,鄭燕的火氣,一下子就竄上來了。
“豈有此理,她算個什麼東西?真以為我神志不清的時候照顧我幾天,我就應該對她感恩戴德了?”
鄭紅滿意的一笑,“姐,你這麼想就對了,你得勸勸璟辰和姜彤掰了算了,真的要是複婚了,璟辰這輩子還能逃得出來嗎?還有财産問題,結了婚萬一被姜彤和她爸套了錢,璟辰沒心眼,被耍了咱家怎麼辦啊。”
鄭燕想了想說,“你把錄音保存好了,等他回來,我給他聽。他自己就有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