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晚并沒有喝太多酒，現在也很清醒。
可是才看到的人，怎麼會突然就“消失”了呢。
小王搖搖頭，“我沒注意。厲廠長，是什麼人？需要我去找一下嗎？”
厲國雄點點頭，但是很快又搖搖頭。
現在都沒了人影，又怎麼能找的到？！
足足僵在原地四五分鐘，他的情緒才終于平穩下來。
“沒事，回去吧。”
......
夜深人靜。
洗漱之後的沈芸，回到屋裡。
厲國雄坐在炕上，似乎在發呆。
“不舒服嗎？要不要我幫你去熬醒酒湯？是不是頭又疼了？”
沈芸關心着。
厲國雄擡頭看向她，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。
“沒有不舒服，想事情而已。”
“是工作上的事？”
沈芸坐到他的身邊，溫柔着聲音，想要替他分擔。
厲國雄搖搖頭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我......今天好像看到了一個人......”
“什麼人？”
厲國雄又開始失神，沈芸緊繃了神經，他可是極少這個樣子。
所以這個人，肯定是不一般的。
她也不催他，隻是安靜的等着他。
片刻之後，他不确定的說道：“好像是......東明。”
沈芸錯愕了表情，怎麼都沒想到會聽到這個名字。
“真的是他嗎？他不是跟那個女人，遠走高飛了嗎？”
十五年來音信全無的男人，又怎麼會突然出現？
厲國雄也有些混亂，用力的揉揉腦袋。
“不，我隻是看到了一個背影很像他而已。我們畢竟已經十五年沒見了，我老了，他肯定也有了變化。”
冷靜下來的沈芸輕輕握住他的手，“如果隻是一個背影，那真的不太可能就是他，背影相似的人太多了。
而且他要是真的願意回來了，至少也應該見見姚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