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說了,我以後不會再聽你的。”葉星語叛逆心起,非要去拿那杯冰啤。
封薄言眸色一凜,将她扯到懷裡直接威脅了一句,“你不聽話,晚上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。”
他的“收拾”不是普通的收拾。
葉星語臉一紅。
他又貼在她耳朵上,啞聲說了一句,“昨晚你撩起來的火還沒散,你有膽子喝,今晚就得有能力承受。”
葉星語:“……”
“哎哎哎!三哥,對女人不能這樣,你快放開嫂子。”沈清越以為封薄言在罵葉星語,他看葉星語的臉很不對勁,起身拉開他們。
封薄言松開了她,輕描淡寫道:“不聽話的女人,就該受到點教訓。”
“……”葉星語臉紅得要死。
别人聽不出那“教訓”是什麼,她聽得出的,想到封薄言在床上那些花樣,葉星語不敢說話了,也不敢看他了,老老實實喝果汁。
沈清越覺得絕了,三哥肯定辱罵葉星語了,要不她聽到教訓怎麼那麼害怕?
沈清越啧啧了兩聲,好心勸道:“三哥,女人是用來疼的,不是用來教訓的,你這人就是……哪都好,長得好,能力也強,就是跟女人相處這一塊,實在有點太強硬了,嫂子她是你老婆,又不是你的下屬,你怎麼能對她這麼強硬呢?”
“對她就得用硬的。”封薄言回答了這句話,還看了葉星語一眼,眼神别有深意。
葉星語差點沒嗆死。
他們倆到底在聊什麼啊?牛頭不對馬嘴的。
沈清越也聽懵了,沒想到三哥這人對女人這麼無情,他同情地看了葉星語一眼,“嫂子,你真可憐。”
葉星語小聲嘟囔,“誰說不是呢?這種性格的人,誰跟着他都受罪。”
“沒錯沒錯!”沈清越很贊同,怕葉星語無聊,叫她過去玩牌,“嫂子,我們去那邊玩牌吧。”
葉星語不想跟封薄言呆着,就答應了,“好啊。”
她跟沈清越過去。
那邊幾人在打麻将,男人聚會就這樣,多多少少會玩牌。
沈清越趕走兩個人,和葉星語一起坐在凳子上。
容越白也在,見他們兩坐下,沒說什麼按了一下開關,麻将機開始洗牌。
“嫂子你會打麻将嗎?”沈清越問她。
葉星語點點頭,“以前過年會和我爸他們玩玩。”
提到爸爸,桌上幾人都安靜了。
葉世華逼封薄言娶了葉星語,大家都知道,一開始,都很為封薄言不值,尤其是沈清越跟容越白這兩位發小。
不過後來,沈清越看三哥也不像那麼痛苦的樣子,經常帶着他小妻子來做體檢,身上一身暧昧痕迹,有時候還會讓他開一些擦那裡的藥膏。
沈清越就明白了,三哥并不像外人看見的那麼無奈苦悶,他婚後跟他小妻子過得有滋有味的,還經常把人家折騰得一身傷。
因此,他不再針對葉星語了,要說慘,那也是經常被欺負的葉星語慘,他笑着說:“玩牌玩牌!”
他努力活躍氣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