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青岑說:“剛才怎麼回事呀?你們怎麼會摔?”
葉星語擡眸看向容越白。
他站在角落裡,大概也知道自己闖禍了,眼底彌漫着憂愁之色。
“是我不小心碰到她的。”容越白主動承認錯誤,“當時我就是想吓吓她,沒想到她摔下去了。”
葉星語不太相信,她覺得容越白是故意的。
對她有偏見,故意推她下雪坡。
聽到是容越白的鍋,謝青岑的臉色緩和了許多,“以後不能這樣了,滑雪還是很危險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容越白神情糟糕,想必内心是不好受的。
葉星語沒搭理他們倆,站在角落等着,莫名有些心神不甯,封薄言是因為她才摔斷腿的,她很不安。
容越白說:“青岑姐,你懷孕了,先回去休息吧,我在這裡等着。”
“薄言沒出來,我怎麼放心得下?”謝青岑搖搖頭,扶着腰堅持在手術室外面等待。
容越白表情内疚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葉星語的心始終懸得高高的。
半小時後。
沈清越從治療室裡走出來。
葉星語聽見動靜,擡頭,就見謝青岑走過去問:“清越,薄言怎麼樣了?”
“三哥左腿輕微骨裂。”
聽到骨裂,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,凝重的氣氛被沖散了許多。
葉星語悄悄松了一口氣,終于沒那麼難受了。
“三哥打了固定帶,不用住院,觀察半小時沒事就可以回去了。”沈清越說完,用眼睛在走廊上找了下葉星語,看見她,招了招手。
葉星語指了指自己,“叫我嗎?”
“嗯。”
葉星語走過去,謝青岑看了她一眼。
沈清越說:“回去後三哥需要靜卧休息,大概要2-3周的時間,我會定期過去給他複診,換藥,你回去後好好照顧他。”
“好。”葉星語應下來,是她把封薄言的腿壓骨裂的,她得負起這個責任。
但旁邊的謝青岑就沒那麼高興了。
現在她才是封薄言的女人,憑什麼沈清越把這個任務交給葉星語?
她帶着容越白進病房去找封薄言了。
封薄言靠在病床上,修長的左腿打了固定帶,他的發質很好,垂着眸子,鼻梁高挺,有種病弱的清冷感。
容越白一進去,就給封薄言道歉,“三哥,對不起。”
“為什麼道歉?”封薄言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