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需要點錢。”葉星語回答,腳裡的血泡又開始疼了。
她今天特意穿了平底鞋,可還是磨到那些血泡,疼得她臉色白了白。
謝青岑注意到了,卻裝作沒看見,慢悠悠地說:“那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兼職工作?聽說你會彈鋼琴,要不我生日那天,你來我宴會上彈鋼琴,我給你五萬一晚?”
“不了,最近沒有時間。”葉星語微笑拒絕。
原來恍惚中,已經到謝青岑的生日了,就在這周六晚。
“怎麼?星語嫌少啊,那要不我給你10萬一晚?我就是想跟薄言跳舞的時候,由你來為我們演奏。”
分明就是羞辱她啊。
她和她丈夫跳舞,卻要她來演奏。
葉星語心頭漫出一陣沉悶,正要拒絕,就聽到謝青岑說:“薄言,你怎麼來了?”
葉星語餘光看過去,見到了一雙修長的腿。
封薄言穿着一襲純黑西裝,手裡拿着一袋補品,拎着走了過來,“給你送補品過來。”
葉星語退到了一邊。
封薄言看都沒看她,落坐在謝青岑身邊,聲線低沉悅耳,“這些都是給你補身體的,每天都要吃。”
“你上次帶過來的我還沒吃完呢。”謝青岑輕聲細語跟他說話,還有些抱怨,“薄言,你跟星語離婚,沒給星語點贍養費麼?她都淪落到要賣包包了。”
聞言,葉星語心頭一緊。
封薄言看了過來,視線落在她手裡的包包上。
謝青岑說:“怎麼說,星語也嫁給了你兩年,離婚後她一個孤女,你是應該給她點贍養費的,要不她怎麼活呢。”
封薄言笑了一聲,聲線清冷,“她用不着我。”
“怎麼說?”
“你不知道嗎?她最近跟越白走得挺近的,有越白在,何需我操心?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謝青岑點了點頭,看向葉星語,“星語,包包可以了,我看着沒問題,你放着吧,我買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葉星語唇角維持着笑容,将包包放下,欲轉身離開。
“對了,星語,關于我生日宴,你給我演奏那事你怎麼說?”謝青岑忽然想起這事,喊她。
封薄言看了謝青岑一眼,“什麼演奏?”
“就是星語啊,她看起來好像挺缺錢的,我就想叫她在我的生日宴會上演奏鋼琴曲,然後給她5萬塊錢傭金,這也是在幫助星語嘛。”
葉星語轉過頭來,輕聲回答:“不了,我們工作室最近有合作,挺忙的,我想我沒這個時間過去。”
“是和NAS集團的合作嗎?”謝青岑問。
“是的。”葉星語回答。
封薄言坐在邊上,氣息都變冷了,最後還是合作了,他墨黑的眼底浮現了少見的冰霧。
葉星語離開後,後院就剩他們兩個人。
謝青岑今天穿了一條性感吊帶裙,她拿捏好尺度,讓自己微微傾身,露出了深邃的溝壑,握住封薄言的手,柔聲細語地說:“薄言,晚上過來了就住在這邊吧?我讓傭人去準備你的洗護用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