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越白耳根有些紅,下意識看了葉星語一眼。
葉星語忽然一笑。
封若若瞪着她,“葉星語,你幹了這麼下賤的事情還笑得出來?”
葉星語哼了一聲,起身,撩好長發看着封若若,“封若若,你來說,我為什麼會在容越白的房間裡?”
“我哪裡知道?”封若若裝傻到底,“興許是你一直想勾搭越白哥,所以找到機會就來了。”
“真會撒謊。”葉星語冷笑,看了門口的封薄言一眼。
他筆直站在那裡,将許牧叫了過來,側着頭跟許牧說了幾句話,眉間戾氣環繞。
葉星語沒管他,對封若若道:“封若若,是你跟我說,謝青岑在我們工作室訂的禮服壞了,叫我過來看看,你還說,謝青岑的房間在三樓左端第一間,所以我就來了。”
“我來了之後,容越白在房間裡洗澡,至于他為什麼在這裡洗澡,我不知道,但是我一來,剛好就那麼巧,你們全來了。”
她将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。
封若若了一臉“怎麼可能”的委屈樣,“葉星語,你在狡辯什麼啊?我明明跟你說的是,青岑姐的房間在走廊的最底端,是你自己知道越白哥在這間房間,就進來勾搭他的吧?結果被我們發現了,你就說是我引你來的?”
“對啊,剛好就這麼巧?容越白在這裡洗澡,然後你就來了?”有個名媛發出了疑問。
“就是,剛才在樓下還說被金主包養呢,真是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。”
一群人都不相信她,指指點點。
葉星語心涼到了極點。
所以說,人的有色眼鏡戴上之後,印象是很難改觀的。
封薄言站在外面,聽完她的話,确實感覺有疑點,擡腳要往裡走,這時,一群男人走上來了。
“三哥,你怎麼站在這裡?”沈清越喊了他一聲,走過來,視線往裡看,“這是發生什麼事了?怎麼那麼熱鬧?”
裴延遇也在男人堆裡,看見屋裡的葉星語站在一邊,而她的另一端,站着一群人女人。
能隐隐感覺得到,她被孤立了。
裴延遇臉沉了沉,走進來,站在了葉星語身邊,“怎麼回事?”
封若若看到裴延遇來了,雙眼放光,更加添油加醋地将這件事講了一遍。
裴延遇聽完,看向容越白,“事情是這樣麼?”
容越白看見他就不太爽,黑着臉道:“跟你有什麼關系?”
“我問這些,隻是為了解決問題。”裴延遇看了葉星語一眼,主動解釋道:“其實這件事是不太可能的,因為星語是我的相親對象,我們最近有意要交往,她是我帶過來的,不存在什麼在宴會上尋找金主這種做法。”
聞言,所有人一愣。
包括封若若的臉色,倏地就陰沉了下來,拉着裴延遇的手臂說:“延遇哥哥,你怎麼會喜歡這種下三濫的女人?她真的勾引越白哥了,這裡所有人都可以作證,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,她就撲在越白哥身上,要不是我們進來了,他們倆肯定就要做那種事了……”
“封若若!”沒想到第一個叫她閉嘴的人是容越白。
“難道連你也要為她說話?”封若若叫起來,瞪向葉星語,“葉星語,真是好手段啊,勾得越白哥都替你說話了。”
“這句話,應該送給你。”葉星語終于開口了,目光靜靜望着封若若,“封若若,我再問你一次,是你叫我來三樓這間房間的對不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