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了。”封薄言喝住她。
“我控制不住!”葉星語大喊,眼流不止。
“是嗎?”他不相信,在後面磨了磨,葉星語立刻吓得繃住身子,眼淚倏地停住了。
“不是說眼淚停不住嗎?我看停得挺容易的。”封薄言嗤笑了一聲。
“你别動了!”葉星語面紅耳赤,話落,封薄言故意弄她,葉星語驚得大叫:“封薄言,你這個混蛋……”
“誰讓你哭個沒完?”他還理直氣壯。
葉星語氣得要死,捶了捶床單,“你放開我。”
“回頭去把裴延遇那塊佛牌要回來。”封薄言俯下臉來,冷冷命令。
“不要!”
“不要?”他複述着兩個字,在後面慢慢地折騰。
葉星語驚得整個人要蹦起來了,又被他壓着,根本動彈不得。
“都送出去了!”她聲音裡充滿了委屈。
封薄言冷哼了一聲,“那我不管,反正那塊佛牌你去給我拿回來。”
葉星語搖頭不肯。
都送出去了,她怎麼好意思再拿回來?
可她不同意,封薄言就折騰她。
葉星語雙手緊緊抓着被子,鼻尖都冒出了熱汗,最後,她隻能委屈地答應,“知道了,你松開我!”
“你最好說到做到,别把我的話當耳邊風。”封薄言說完,放開她下地穿上黑襯衣。
葉星語氣得砸床。
封薄言冷冷看過來,那眼神,讓她不寒而栗。
葉星語敢怒不敢言,嘀咕了一聲,“讨厭死了……”
“你說什麼?”封薄言瞪過來,眼睛似還帶着熱度,看得她頭皮發麻。
她不敢造次了,改口道:“你不是要去上班嗎?再見。”
“今天不去公司。”封薄言忽然回了一句。
葉星語沒回答。
他便沒說了,披上外套從卧室裡走出去,穿戴整齊的男人俊美儒雅,風度翩翩。
雲姨站在外面,好像聽到了屋裡的動靜,整個人戰戰兢兢。
封薄言沒有被撞破私事的尴尬,雲淡風輕吩咐,“今天讓她在家呆着,哪也不許去。”
“是。”雲姨不敢不從。
封薄言走了兩步,又回過頭來,“她屁股腫了,等下拿點消炎的藥膏給她擦。”
“是!”雲姨再次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