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星語聽了他的話,有些訝異,“你怎麼知道這些的?”
他一個外行人,怎麼知道這些?
“所以我說你蠢,你那個工作室才剛成立幾個月,什麼成績特點都還沒嶄露,怎麼可能就被大品牌看上了?沒有人這樣做生意的。”
葉星語是吃一塹長一智,點了點頭,“好吧,那回頭我推了這個合作吧。”
葉星語要上班前,雲姨給她拿了一個粉色保溫杯。
葉星語疑惑,“雲姨,這是什麼?”
“太太,這是先生吩咐我給你的,他說你最近胃不好,少喝冰飲,喝點這個。”
葉星語擰開保溫杯蓋子,裡頭是紅棗枸杞水。
她這年紀就要開始養生啦?
有點好笑,她問雲姨,“雲姨,大叔呢?”
“先生已經去集團了。”
葉星語點了點頭,将保溫杯塞進包包裡,去了星顔。
看到葉星語帶了保溫杯來上班,蘇顔顔笑得打顫,“什麼情況啊?就開始養生啦?”
葉星語笑着說:“大叔給我準備的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蘇顔顔擰了擰眉,“你倆……”
“不是跟你說了嘛,謝青岑的孩子不是他的,他們沒睡過。”葉星語壓低聲音說:“我們說開了就……”
“就和好了?”蘇顔顔問。
葉星語點點頭,笑容很甜蜜,“我們還搬到榕九台住了。”
“哎喲,那看來渣男變啦?”
“他不是渣男啦。”葉星語為他辯解。
蘇顔顔笑了,“我看你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。”
葉星語也覺得是,摸了摸自己的頭發,笑得很歡樂。
忙了一會,她忽然想到了什麼,将保險箱裡的粉鑽手鍊找出來,戴在手腕上,心情美滋滋的。
下午,她帶着支票去銀行兌換,順便查了一下自己的賬戶餘額。
不對啊,錢款不對。
她用手指數了數,瞳孔地震。
一億零500萬。
她哪來的一億啊?
趕緊去查賬,有一筆五千萬是裴延遇打給她的,另一筆是容越白給她的。
這兩人,怎麼都給她打錢了?
她先把錢款退了,然後給裴延遇打了個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