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幫了她,可謝青岑的事仍舊是她心頭一根刺。
封薄言見她态度冷冰冰,忍不住就嘲了一句,“怎麼?心徹底飛到他身上去了?聽到他要幫你處理新聞,恨不得以身相許?”
葉星語懶得理他。
封薄言坐了下來,接着說:“隻可惜他很快就要跟封若若聯姻了,你沒機會了。”
葉星語被他說得煩躁,扭過頭瞪他,“你說夠了沒有?說夠了就出去。”
“我為什麼要出去?”
“這是我的房間。”
封薄言笑了,語氣很冷,“你的房間?你确定?”
葉星語看着他溫涼的臉,有些明白過來了。
是啊,他隻說榕九台的房子給她住,并沒有過戶給她,在他心裡,他一點都不信任她。
所有的東西隻是給她用,而不是給她。
可是他對謝青岑卻很舍得。
葉星語心涼到了極點,涼聲問他:“要我滾嗎?”
“你滾了,有地方可去?”
葉星語臉一冷,起身就要掀被子下去。
封薄言臉色一沉,将她的手一拽,扯回了床上,“你哪都不許去。”
“你憑什麼管我!”葉星語回嘴,爬了起來。
封薄言将她按了回去,臉色黑沉,“憑我是你老公。”
“就剩三天了!”算算時間,離婚冷靜期馬上就結束了。
封薄言陰着臉,捏她下巴,“這麼迫不及待?”
“是啊,我就是這麼迫不及待!”她生氣回怼,然後,就被他吻住了。
他的吻又兇又狠,還有幾分憤怒的味道,直将她吻得不能呼吸。
葉星語心一狠,咬在他的舌頭上。
封薄言吃痛松開了她,唇角淌出一絲血來,他擦掉,臉色變得很陰沉,“這麼愛咬人?”
葉星語看到他眼神裡迸濺出一股尖銳的陰冷,有些害怕,想後退,就被他扣住了腦袋,一口咬在鎖骨上。
他咬下一個深深的牙印,咬出了血。
葉星語疼得皺眉,“封薄言,你松開我,你弄疼我了……”
他不僅不松,還将她雙手扣到了頭頂,更深地咬下去,然後用舌頭輕輕舔舐傷口,引起一股難言的戰栗感。
葉星語疼得身子顫了顫,然後就聽到他說:“一人一次,很公平。”
葉星語想瞪死他,奈何眼角紅紅的,看起來不兇,反倒惹人憐愛。
他眼底露出了征服欲,危險地說:“好好睡覺,不然别怪我獸性大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