狹窄的空間裡，就剩兩人面對着面。
封薄言彎唇道：“現在可以了吧？”
“可以什麼呀，晃得很。”她将手指放在他肩膀上，聲音有點難為情。
封薄言摟住她的腰。
她有些不自在，擡起眼眸，就對上了他深邃的視線。
“你打算自己設計婚紗？”封薄言問她。
“嗯。”她的聲音很輕。
“那有我的嗎？”
“就是一起設計呀。”她不好意思說想他穿上她設計的禮服，隻說是一起設計。
隻有她設計的，才會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，不會有第二套。
封薄言問道：“兩年前的婚禮，是不是讓你很失望？”
說到兩年前，葉星語點了點頭，“有點。”
“當時很難過嗎？”那時他不愛她，所以不在意她的心情。
現在想想，她一個孤女，爸爸入獄了，嫁給了他，他也對她不冷不熱的，她肯定很難過。
封薄言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，“對不起。”
葉星語愣了愣，看向他，“怎麼給我道歉？”
“當時沒顧慮到你的心情，現在回想，還真有點後悔。”
她搖搖頭，“我還是感激你的，要不是跟你結了婚，可能我都沒書讀了……”
也可能，她爸爸就出不來了。
所以她不恨封薄言，她覺得這就是宿命，因為她的愛得到了回應，所以爸爸恢複清白，葉氏集團得以生存下來，這些都是封薄言的功勞。
要不然，爸爸也是會被張承東害進去的，大叔隻是舉報，沒做什麼錯事。
葉星語趴在他肩頭，輕柔地說：“我心裡面感激你……”
封薄言懷抱裡是暖暖小小的她，他覺得滿心的溫暖，抱緊了她，“重辦婚禮，餘生一起過。”
餘生一起過？
這是大叔的表白麼？
葉星語眨了眨眼睛，歡喜應下，“好啊！”
封薄言揚唇笑了笑，見葉星語看着他，俯過身，将她吻住了。
兩人在車上熱吻。
葉星語沒拒絕，雙手攀在他肩上，被他吻得渾身發熱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前面的許牧喊了一聲，“先生，到榕九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