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星語一震,心頭就委屈了起來。
她一委屈,眼睛就紅了,浮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汽。
可封薄言絲毫不心動,還錯開了目光。
他知道她是為什麼來,不想因她的眼淚心軟。
葉星語見他這麼狠心,失望極了,抹着眼淚說了一句:“我以後再不找你了!”
說完她就跑了。
封薄言眉頭皺了皺,在她跑出去之前,拽住了她的手。
稍一用力,她就被扯回來,進了他懷裡。
她委屈地直掙紮,“你放開我!”
“别鬧了。”封薄言抱她在懷裡,居高臨下看着她,“不準再哭了。”
“我就哭,哭怎麼了?你故意為難我,還不允許我哭了?”她淚眼朦胧看着他,氣呼呼的。
封薄言看着她,“我為難你?不是你自己說,我很讨厭,很煩人,不想見到我的麼?”
“我是說了那些話,可隻是氣頭上說的!不像你,因為我說那幾句話,你就故意為難我,給我擺臉色,我給你求情,你不理我,現在我穿成這樣,你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,你還裝傻說那些難聽的話!”她委屈地哭了出來,不要他抱她,使勁地掙紮,“你放開我。”
封薄言不放,将她抵在門上固定着,黑眸靜靜望着她,“我是在給你改脾氣,你動不動就鬧,就不回家,天天這麼無理取鬧,這日子還怎麼過了?”
葉星語幽怨瞪着他,“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心情。”
“你什麼心情?”封薄言問她。
葉星語說不出來。
她生氣,不是無理取鬧,是讨厭徐若晚,可是徐若晚的手段太高了,她抓不住她的把柄,總是被她倒打一耙。
她每次說徐若晚,都像在說她的壞話,回過頭,又成了她的錯。
次數多了,她就不大願意說了。
最後隻是努了努嘴,生氣地說:“反正就是不高興!”
“不高興,也不允許離家出走。”封薄言沉聲道。
葉星語看了他一眼,他的臉色似乎緩和了許多。
感覺他脾氣下去了一些,葉星語努努嘴說:“不走,顔顔的事能算了嗎?”
封薄言哼了一聲,“我看你來找我,是因為蘇顔顔,要不是她,你都不會搭理我。”
确實是這樣。
要不是因為顔顔,她才不會那麼低聲下氣,可現在不能讓他不高興,她擡手摟住他的脖子,在他唇角親了一口,“我都說了,顔顔不是故意的,這事算我的錯,你别跟顔顔計較了好不好?”
她離得近,香甜的氣息就那麼撲進他氣息裡。
封薄言莫名有些心軟,看了她一眼,她今晚穿了一條吊帶睡裙,雪白的臉上不施脂粉,看起來動人極了。
他目光深了深,啞聲道:“你還沒求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