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點尴尬，瞪了他一眼。
封薄言并不惱，拿過勺子塞進她手裡，“吃吧，吃完我送你去星顔。”
“我不要你送。”葉星語冷着臉。
“反對無效。”封薄言拿着餐巾，優雅地擦了擦嘴角。
葉星語躁得很。
過了一會，封薄言要出門了，許牧取來領帶。
封薄言本來是要自己戴的，看見她在這裡，便出聲道：“幫我系下領帶？”
葉星語靜靜喝燕窩，就跟沒聽到似的。
封薄言等了幾分鐘，看出她故意不搭理他，臉色忍不住沉了沉，“葉星語？”
“沒看到我在喝燕窩嗎？”葉星語語氣不善，“沒空。”
封薄言又站了幾分鐘，她喝完了最後一口燕窩，沒東西可掩飾了，拿着手機看了起來。
“葉星語？”封薄言的聲音隐含警告，“還要跟我鬧？”
葉星語沒理他。
封薄言冷下臉，走過去拿走了她的手機。
葉星語擡眸。
他涼涼望着她，“還要跟我鬧？”
“我不願意給你系領帶，你找别人給你系，樾園不是有個叫徐若晚的嗎？全樾園都認識她，你可以叫傭人去喊她過來。”葉星語雙手環胸，就是不願意動，既然他不讓她走，那她就折騰給他看，看誰先受不了。
封薄言臉色變得涼薄，“你說這些，就是想氣我？”
“你覺得是就是。”葉星語看着他的眼睛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。
封薄言靜靜看了她一會，不知道在想什麼，收回手，自己系上了領帶，“行，不想系就不系，我自己系，吃完了嗎？走了。”
“我還不想走。”葉星語坐着不動，“我看樾園的風景不錯，我打算再休息一小時。”
封薄言眯了眯眼，語氣冷了幾分，“葉星語，别再用這種态度挑戰我的耐心。”
葉星語笑了，“我就是想多休息一會，怎麼就是挑戰你的耐心了？”
封薄言的臉一寸寸冷下去。
良久，他邁開長腿走了出去，背影氣沖沖的。
許牧跟着他出去。
剩下的雲姨，站在一旁不敢吭聲。
葉星語就靜靜坐在餐桌上，直到聽到院子裡的汽車引擎聲遠去，她才起身離開。
*
葉星語去了星顔。
蘇顔顔拿着進貨單走進來，看着她脖子的痕迹，愣了愣，“你又跟那個渣男搞上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