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必須先挑撥他們的關系。
所以葉星語的計劃是,勾引他。
不然這個又有錢又有權的男人呆在徐若晚身邊,葉星語是對她做不了什麼的。
不能犯法,又能把徐若晚氣得跳腳的事情,就是接近付宴臣,就像當初,徐若晚挑拔她和封薄言那樣。
那個蛇蠍一樣的女人,她也該試試這個滋味……
葉星語走下樓時,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,包括付宴臣。
她穿的禮服和徐若晚的一樣,付宴臣理所當然将她當成了徐若晚,這套禮服是上周他們一起去試的,沒想到穿起來這麼驚豔。
目光恍惚間,葉星語已經到了付宴臣跟前,優美的紅唇微微勾起。
付宴臣看她的眼神露出了驚豔,随後摟住了她的纖腰,葉星語沒說話,兩人一起走進了舞池。
所有人都将她當成了徐若晚,紛紛鼓起掌來。
一群人中,隻有封薄言覺得不太對勁,他的目光落在舞池裡那個戴面具的女人身上,她雖然是徐若晚的打扮,可身形卻不是特别像。
她的身材明顯比徐若晚好一些,腰更細,腿更長,胸也更大……
封薄言隐隐覺得,她好像是葉星語。
直到目光瞥見她脖子上一顆小小的紅痣,他這才确定,那女人是葉星語。
此時,舞池中的兩人到了要戴戒指的環節了。
付宴臣拿起托盤上的女式鑽戒,就要戴在葉星語纖細的無名指上……
封薄言目光一沉,走進人群裡就拉住了葉星語的左手。
葉星語本來要去戴鑽戒的,被一拉,手動不了了,她皺了皺眉,看向那個拉她手的男人。
竟然是封薄言。
他臉色陰鸷,猛地就将她拽進了懷裡,像私有物一樣護在懷裡。
“哥,你做什麼?”付宴臣皺着英眉,有些不高興,他剛牽她的手,她的手像白豆腐一樣滑嫩,付宴臣一時不舍得松開了。
“她不是你的女人。”
封薄言冷着臉回答這句話,随後扯下了葉星語臉上的面具,露出了她驚豔的另半張臉。
她的肌膚像雪一樣白皙細嫩,眼睛澄澈有溫度,瞪着封薄言,一秒又收起了那份銳利,變得端莊妩媚,沖付宴臣笑了一下。
付宴臣愣了一下,“怎麼是你?”
葉星語剛要說話,徐若晚匆匆忙忙跑了下樓,長發略微散亂,委屈地說:“宴臣,我剛才被人鎖在樓上了。”
她第一句話就是控訴葉星語。
付宴臣看徐若晚一副快哭的樣子,立刻就心疼了,扶住她瞪着葉星語,“你到底對若晚做了什麼?”
“我什麼都沒做呀。”葉星語無辜地回答,還沖付宴臣眨了眨眼睛。
付宴臣覺得怪怪的,移開了目光,“你什麼都沒做,為什麼會穿着和若晚一樣的衣服出現?你是故意的對吧?想破壞我跟若晚的訂婚?”
“我做什麼了?”葉星語笑着反問,“我隻是上樓換了一套衣服,下來就被你拉住了手帶到舞池裡,我做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