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把一切都賭在了付宴臣身上,她怎麼可以輸?
而且從一開始,是他追求的她,心甘情願做她的備胎,怎麼到了現在,忽然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?
徐若晚無法接受這個結局。
她馬上就要嫁進付家做闊太了,關鍵時刻怎麼可以掉鍊子?
而且封薄言現在也不搭理她了,如果她失去了付宴臣,她很有可能再也嫁不進豪門了。
付宴臣說不來自己的感覺。
可能有些人,初見是白月光,可是處着處着,就發現性格不是很投契。
不知道為什麼,他總覺得若晚離他有點遠,就是那種怎麼也靠不近,很陌生難以親近的感覺。
“我知道,她也不是多好的女人,可我還是想再了解了解她……”讓付宴臣感到可怕的是,哪怕他知道她是心機挺深的女人,可他還是想再走近一步。
他不知道是什麼觸動了他?
興許是她坦坦蕩蕩耍心機卻不屑掩藏的樣子。
又興許是她眸底的哀傷。
讓人想要知道,她曾經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“宴臣,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?她故意破壞我們的感情,你還想再靠近她?”
“嗯,大概是這樣吧。”他承認了,跪在地上,面容對她有很深的愧疚。
徐若晚忽然就想笑。
她拼命想要喜歡的男人,愛着葉星語。
她後來選擇了付宴臣,又愛上了葉星語。
她這輩子大概是擺脫不了葉星語了,也許,她隻能殺了她了……
次日晚上。
付明珠約葉星語出來談項目。
她說要放松一點,所以約在了一個音樂餐廳。
葉星語從車上下來,在門口等付明珠,然後,就遇到了封薄言跟桑漠寒等人。
今晚,沈清越也過來了,他看到葉星語穿着一條明豔長裙,很顯身材,站在餐廳門口,就像一支美麗玲珑的花瓶。
“三哥,那不是嫂子麼?”沈清越動了動封薄言的胳膊。
“嗯。”封薄言單手插在褲兜裡,表情淡漠。
沈清越挑眉,“怎麼這副表情?過去看見她,不都是一副餓狼見了肉的樣子麼?”
“沒可能了。”
“怎麼沒可能了?憑你還搞不定她麼?”
封薄言沒說話。
桑漠寒道:“葉星語現在想追付宴臣,你讓三哥怎麼做?難道幫着她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