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付宴臣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徐若晚,所以對她很内疚。
但如果付宴臣知道了徐若晚的真面目呢?
葉星語忽然有些期待了。
這麼一出神,她就被男人掰過了下巴,冷冷睨着她,“在看什麼?”
回神,眼前是封薄言面無表情的臉。
他睨着她,眼眸裡看不出怒意,但陰郁緊繃的下巴,代表他的心情不太好。
“怎麼了呀?”葉星語無辜開口。
“一直盯着他,怎麼?你還想着要勾引他?”封薄言聲線緊繃,顯得刻薄。
葉星語撩了撩長發,暢快地說:“我覺得挺好的呀,你看,徐若晚剛才多生氣啊。”
封薄言眼眸暗了暗,幾乎是殘暴地吻住了她。
葉星語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他壓實了,他狠狠吻她,舌頭長驅直入,勾住她的丁香小舌。
葉星語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僵硬,擡手拍他肩膀,“封薄言,你放開我……”
封薄言哪會搭理她?
扣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,吻得更深,葉星語掙脫不開,混亂間衣服被扯得亂七八糟。
封薄言似乎變了。
過去的他就算是急切也不會粗暴,但今天他像一頭野獸,行為氣息裡帶着怒氣。
“封薄言!”葉星語喘着氣喊他的名字,“你不許對我發洩,你說過,你不會逼我的……”
“那你又為什麼要去找他?”封薄言聲音迸濺冷意,恨不得咬死她。
“今晚真是誤會。”葉星語解釋道:“我本來約的是付明珠,誰知道來的是付宴臣,我們沒做什麼,況且,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做到,我不一定就要聽你的,松手。”
封薄言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,狠狠留下一個咬痕。
直到葉星語呼痛,他才肯松開她。
葉星語撫着自己的脖子,眯着眼睛說:“你幹嘛咬我脖子?我都跟你解釋了。”
“我心裡不高興。”他哼了一聲。
“你不高興你咬枕頭去,咬我做什麼?”
“我就咬你,誰叫你說話不算數。”封薄言翻身從她身上下來,臉色仍繃得很緊。
葉星語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,語氣同樣不善,“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辦到,我不算說話不算數。”
“漠寒已經去了美洲,這件事基本是闆上釘釘了。”封薄言開口。
“那就辦妥了再說。”葉星語轉開了頭。
回去的路上,兩人都沒有說話,一個開車,一個望着窗外發呆。
到了清風華園,葉星語下車。
下一秒,她被拉進一個溫熱的懷抱裡,一件西裝外套罩在她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