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說過了,我不需要你幫我。”葉星語淡淡開口,手指放在他肩上,用了點力把他推開,“我跟她之間,隻要你不站在她那邊就行了。”
封薄言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上,她微微用力,想推開他。
但他也用了點力,環抱住她,胸膛貼着她柔軟的身子,“你很怕我站在她那邊麼?”
“你會嗎?”葉星語反問。
“不會。”他看着她,眼底的愧疚是那麼的明顯。
葉星語視而不見,微笑,“那就好。”
*
醫院裡。
徐若晚沒有看手機,她正美美地閉着眼睛,享受付宴臣的伺候。
“宴臣,草莓你洗好了嘛?”徐若晚問付宴臣。
付宴臣在洗手間洗草莓,他現在對她有愧,放下所有工作在這裡照顧她。
“馬上好了。”付宴臣回答。
徐若晚笑着說:“快點,我好想吃了。”
付宴臣洗好草莓,剛要走出來,就收到了一條消息。
他看了一眼,臉色微變,面無表情走了出來。
“宴臣,醫生說我住三天院就可以出院了,到時候你來接我可以嗎?”她楚楚可憐看着他。
付宴臣望着她,問道:“若晚,你真的不舒服嗎?”
他的眼眸忽然變得銳利深刻。
徐若晚莫名有點心虛,低着頭說:“我是不舒服啊,今天星語推我的事你不是知道嗎?頭好像又有點疼了……”
她說着伸手按了按腦門。
見到這一幕,付宴臣真的笑了,笑容陰冷諷刺。
過去他一直覺得徐若晚很美,美得讓人擁有她,就像亵渎了神靈。
他花了好幾個月才得到徐若晚的一點點回應,所以他高興瘋了,一心一意愛着她。
可不知道為什麼,就是總覺得她對自己心不在焉。
過去他想不明白為什麼,但今天他想明白了,原來是因為徐若晚表裡不一。
她的善良和柔弱都是僞裝的,對葉星語,明明心裡很厭惡,表面卻裝作一副很關心的樣子,心裡想置對方于死地,卻将自己包裝成無辜的受害者。
付宴臣忽然就覺得沒什麼可說的了,放下草莓就走。
可徐若晚怎麼會讓他離開,見他拿起外套,趕緊柔弱地說:“宴臣,你要去哪裡?我頭好疼呀,你幫我叫醫生過來好嗎……”
付宴臣聽到這裡,猛地轉過身來看她。
過去他認為有多漂亮的臉,今天就有多面目可憎,他冷冷地說:“自己躺地上都能摔成腦震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