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兩點鐘,封薄言出去了。
今天拍賣行說是來了一顆極為罕見的紫色鑽石,封薄言想将其拍下。
自從葉星語坐牢後,她好像完全不穿粉色了,意識在抗拒粉色,封薄言想要尋找一個全新的顔色,作為兩人之間的突破口。
葉星語後期穿的衣服大多是淺紫色,封薄言決定将那顆鑽石拍下,做成一條項鍊送給她。
“我出去一下。”出門前,封薄言敲了敲葉星語的房門,告訴她。
他現在會主動給她報備行程,無論葉星語想不想知道。
“嗯。”她在看雜志,聞言淡淡應了一聲。
封薄言看到她坐在陽光裡,整個人白得恍如發光,他一瞬間藏不住心中的愛意,走過去吻了吻她的眉間。
葉星語皺眉,“你親我幹嘛?
“忍不住。”他微笑,又揉她的長發,“在家裡等我,我很快就回來。”
葉星語神情不變,但因為她長得漂亮,看着就很軟萌,封薄言笑了,給她蓋上薄毯離開。
他離開後,葉星語輕輕歎了一口氣。
她真沒想跟封薄言和好。
不拒絕他隻是因為拒絕累了,這人就跟狗皮藥膏似的,怎麼都甩不掉。
葉星語想,就等到他自己不想追的那天吧……
*
封薄言是七點多回來了,回來的時候,手上捧着一束白玫瑰。
紫色鑽石被拍下來了,已經送去珠寶行定制了。
他好心情走進家裡,在玄關脫鞋子,想象着葉星語見到他捧花的開心模樣,忍不住勾了勾唇,“星寶。”
家裡開着燈,但是沒人回答。
“星寶。”封薄言走進卧室裡,雜志扔在躺椅上,但人不在。
人哪去了?
他放下花束,拿出手機打電話。
三個電話都沒人接。
他神色有些肅穆,拿出手機撥打許牧的電話,“太太現在在哪裡?”
許牧去查了一下,回複道:“在醫院看望顔小姐。”
封薄言皺眉,既然在醫院,那為什麼不接電話?他剛都以為她出什麼事了。
葉星語确實是看到封薄言的電話了,但是她不想接。
蘇顔顔在喝湯,她睡了十幾小時終于緩過來了,臉色很蒼白,但身體已經沒大礙了,聽見電話鈴聲問她,“星寶,你不接電話嗎?”
“不想接。”葉星語不想跟封薄言那麼黏,她有回應,封薄言隻會更黏,她不想成天被他粘着。
“是封薄言打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