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宴臣一言不發,目光幽深幽深的,站了一會,回去了。
看着他落寞的背影,封薄言露出勝利一笑,心中的郁氣終于全散去了,轉身回了卧室。
剛進去,一個枕頭就砸了過來。
封薄言接在手裡,笑着說:“大早上的脾氣這麼大?”
“你剛才跟他亂說什麼?”葉星語氣呼呼的,“誰是你的女人了?胡說八道!”
“我說那些話,隻是不希望他再纏着你了。”
封薄言坐過來,看她還氣呼呼地,将她的下巴扭過來說:“難不成你還希望他纏着你?”
葉星語哼了一聲沒說話。
封薄言以為她要付宴臣纏着她,陰着臉說:“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葉星語皺起眉。
他胡說八道什麼?
還沒想好怎麼回答,下巴就被他捏住了,他陰冷冷地說:“聽到沒有?不許跟他糾纏。”
“我憑什麼聽你的?你是我什麼人?”
“我是你男人!”他眼眸幽深。
葉星語嗤笑了一聲,“我可沒有承認。”
“你不承認?”封薄言複述着幾個字,大掌一擡,就将她整個人扯了過來,抱在身上說:“你不承認,我就在這要了你。”
葉星語吓得心都要跳出來了,抓住他的手說:“你幹什麼?你說過不強迫我的。”
“我是說過,但如果你要跟别的男人糾纏,那我的話就另當别論。”他危險的眸子看着她,“聽到了沒有?”
葉星語沒說話。
封薄言就去箍她的腰,呼吸都變沉了。
葉星語慌忙攔他,臉漲得通紅,“我知道了!”
封薄言這才滿意了,将她抱好說:“我帶你洗澡,你沒力氣,肯定沒辦法自己洗的。”
“……”葉星語才不要赤條條面對他,擰着眉說:“我不要你給我洗,我自己洗。”
“你不是沒力氣麼?怎麼自己洗?”
“你扶我進去,我自己在浴缸裡洗就行了。”她說着拉過睡袍,披在自己身上,阻隔了他的視線。
封薄言喜歡歸喜歡,但也不至于步步緊逼,進浴室放好了水,便将她扶進去。
誰知道她的腳剛放進浴缸裡,就滑到了。
整個人往下掉,吓得封薄言摟住了她,“小心。”
葉星語慌亂,要推開他,封薄言無奈地說:“不用反應那麼大,我不至于在你這麼虛弱的時候還趁虛而入,我沒那麼禽獸。”
沒有才怪!
葉星語眯起眸,“反正你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