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上去過二樓,但是她聽資深女傭們透露過,主洋樓有幾千尺,确實很大。
“嗯,你要是喜歡這份工作,我可以讓給你。”葉星語開口。
沈秋秋才不要呢,那麼大的空間,一個人打掃是想累死啊?她每天隻要看看花園,打掃一下後院,其實工作并不累。
想到這,她又問:“是不是先生看你不順眼,故意整你?”
“不知道。”葉星語不想多說,拿了衣服去洗澡。
沈秋秋想不通,如果不是看她不順眼,為什麼要讓她一個人幹那麼重的活呢?
洗完澡,葉星語看着自己凍得裂開的手發起了呆。
她今天一整天幹的活,全是接觸水的,天氣又冷又寒,手被凍傷了。
可是她沒有藥。
她在這裡,估計連工資都沒有,自然什麼都買不起。
葉星語忍着疼痛入睡。
她想,忍着忍着也就不疼了,天氣不會一直在寒冬,會好起來的……
第二天,葉星語早早爬起來,六點鐘準時去吃早餐,然後拿着水壺去接水,一句麻煩都不讓沈秋秋找。
沈秋秋有些發怔,這女人凍得滿手通紅都不去買藥,真是個奇葩人。
葉星語澆着花,到了七點多,又見到了封薄言的車,平緩地從主洋樓那邊開了過來。
沈秋秋立刻仰起身子,花癡地觀望。
但今天,封薄言的車連車窗都沒有降下來,開着從她們面前經過,不做任何停留。
墨藍車窗後的男人,淡淡瞥了葉星語一眼,她仍舊在那裡澆花,頭都沒有擡。
他相信她是能看見他的人的。
但是她看都沒有看一眼。
封薄言像是有些負氣,一言不發離開了莊園。
沈秋秋失落地說:“哎呀,先生今天沒有停下來耶,連車窗都沒有降。”
葉星語面色平靜,穿着黑白女傭服,認真澆着花。
中午,她立刻跑去吃飯。
昨天餓了一天,她不會再給沈秋秋欺負她的機會。
沈秋秋看她忽然機靈了,冷哼了一聲,“果然是個奇葩,幹活慢悠悠的,吃飯第一名。”
葉星語無視她的譏諷,吃完飯就趕去了主洋樓幹活。
英姐看到她的手,愣了愣,“你的手凍傷了?”
“沒事。”葉星語将手藏在身後,露出個淺淺的笑容。
英姐面色複雜,拿了一管藥膏給她,“你等下幹完活,記得擦點藥,還有,晚上洗完澡要擦點護手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