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他就離開了。
葉星語呆站在旁邊,神色凄涼。
他讓她活成這樣沒得選的地步,然後來說她犯賤?
葉星語自嘲地笑了笑。
被禁锢的雀子,又有什麼自由可言?
他即想要她聽話,又想要她有個性,在意他,這怎麼可能呢?
這種時候在意,不就是一直吃霍靈宣的醋?然後為了留住他,用盡一切手段去讨好勾引他麼?
可能在他眼裡,他是高興了,兩個女人為他争風吃醋。
但是她不願意,她不想她的男人天天呆在另一個女人身邊,回來不僅要讨好他,還得面對他的質疑做到一點都不生氣。
這一晚封薄言沒有回來,睡在了客房。
第二天。
葉星語一大早就出門。
她逃離不了這裡,但可以暫時離開,離開這個讓人壓抑的地方。
墨墨已經出院,她甯願去跟他們呆在一起,在顔顔家坐着也好,發呆也好,總比星湖畔待着要自在。
可是保镖卻說她不能出去。
葉星語微愣,“為什麼?不是說我可以出門麼?”
“先生說了,太太這幾天不能出門。”
葉星語聽完自嘲地笑了。
得了,禁足了。
她稍微表現出來一些不滿,自由就沒了。
就這樣,還說讓她不要成天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?她若是不将自己放低一點,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,豈不是要被他關一輩子?
她回到樓上卧室,呆呆坐着。
過了一會,她又回了神,打開了手機的監聽軟件。
其實,她最近每天都會監聽裴延遇,如若聽到有用的消息,就會轉告裴延寒。
但裴延遇很謹慎,他一般會在有在防監聽的情況下才談公事。
今天葉星語隻是報着聽聽看的态度。
然後就聽到彼端,傳來了瓷器碎裂的聲音。
葉星語被這聲音吓到,凝起了神,彼端果然傳來了溫音的聲音,“裴總,你怎麼把花瓶給打碎了?你的手受傷了……”
原來是裴延遇用手擊碎房間裡的花瓶。
溫音趕緊叫人上來給他包紮。
裴延遇此刻在Y國的别墅裡,聽到伯克家族的人拒絕見他,他氣得一拳打碎了眼前的花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