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語,我是卑劣,是無恥,可我一心一意待你,不像封薄言,我身邊沒有其他女人會威脅到你,沒有女人會傷你的心,誰對你不好,我就殺誰,我可以為了你,傷害霍雲珠,霍靈宣,乃至整個霍家的人,這些封薄言可以辦到麼?”
“你待在他身邊,那些傷害你的人都是他的親人,他能對他的親人怎麼樣?難不成他能殺了自己的親人?不能對吧?所以隻能是你忍氣吞聲,一輩子要因為你爸的事情,尊嚴被他們踩在腳下。”
“星語,别跟他在一起了,他們隻會傷害你,你隻能得到痛苦,你和我在一起吧,隻要你回來,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,你會是我今生唯一愛的女人”
他走到如今,身邊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。
葉星語待在他身邊,那就是他唯一的親人,愛人,他這輩子都會好好待她。
葉星語剛想叫他别再PUA了,房門就被人猛地推開了。
封薄言立在門口,目光無任何波動,也不知道站在那裡聽了多久。
或許已經聽了很久了,所以此刻的臉色才會這麼難看,陰冷冷望着她,眸色幽沉。
葉星語莫名有些心慌,剛想将手機挂斷,就被封薄言一把搶了過來,封薄言将手機貼在自己耳朵上,說了一句,“是我。”
聽到封薄言的名字,裴延遇冷冷勾唇,宛如要咬碎了他,“封薄言。”
“又來勾搭我的女人?”封薄言開口就是諷刺。
“你的女人?”裴延遇嗤笑,“在美洲的時候,我跟星語已經訂婚并且彩排過了,理論上,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,要不是婚禮那天你搶走了她,她早就是裴太太了。”
美洲的結婚證是在結婚當天宣誓并且領取的,是一張像文件一樣的紙。
就差那一步,葉星語就是他的妻子了。
“裴太太?”封薄言咀嚼這三個字,目光沉沉地盯着葉星語,又陰又冷。
葉星語不敢說話。
封薄言接着說:“你知道那天彩排婚禮的時候,我跟星語在樓上套房裡做什麼呢?”
“哦,我記得你上來找她,問她換好婚紗了沒有,你知道那時我就在身後,跟她進行最親密的運動麼?
裴延遇聞言手上的青筋都浮了出來。
那天,他是覺得有點不對勁,星語講話的聲音斷斷續續,還有些嘶啞。
但是他想去相信她,所以他摒棄了心态的雜念。
可聽到真相從他嘴裡說出來的時候,他還是忍不住起了殺心,咬着牙,一字一頓道:“封薄言,你是個畜生,你沒能給她幸福,卻要一直占有她,禁锢她,你根本不配擁有她。”
“是我禁锢她,還是她自願的,要不你自己來問問她?”封薄言說着,将手機遞給了她。
“你要讓我說什麼?”她面無表情看着那隻手機。
封薄言冷笑,“告訴他,那天到底是我逼你的,還是你自願的。”
葉星語真覺得他瘋了,咬着唇不肯說。
她不肯說,封薄言就靠了過來,将身子貼在她身後,修長的手鑽進她裙擺裡,攻城略地。
葉星語咬着唇,她臉上出現了驚怒,忍不住就要推開他。
可是封薄言的力氣很大,大掌将她的腰扣緊在懷裡,手機扔到一邊,既能保證裴延遇聽得到,又能控制葉星語。
葉星語又氣又屈辱,她看了一眼手機,手裡還在通話中,現在是解鎖屏幕的狀态,她就怕這時,有其他消息進來。
若是裴延寒或許姜暖在這個時候找她,那可能很多事就無法再掩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