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怎麼樣?他們之間存在那麼嚴重的問題,血海深仇,怎麼在一起?就算他們倆都願意,他們的家人呢?你也看到了,封家和霍家對星寶的态度,動不動就鬧上新聞,熱搜,哪個女人能承受這些?”
蘇顔顔怕桑漠寒不答應,握着他的手激動道:“你就别摻合這件事了,就當什麼都不知道,行嗎?”
桑漠寒看了眼蘇顔顔的手。
她捏着他的手掌,很用力。
其實桑漠寒也覺得蘇顔顔說得有道理,點了點頭,“嗯,不摻合。”
*
三天後。
許牧打電話給沈清越,說封薄言病了。
他在星湖畔的房間裡呆了三天,一直沒出過門。
後來英姐覺得不對勁,拿鑰匙打開了門,才發現封薄言發高燒了,英姐趕緊聯系了許牧,許牧又聯系了沈清越。
沈清越拎着藥箱去星湖畔看他。
此刻的封薄言,瘦了一大圈,讓他原本就英俊的面容的更顯深邃,也越愈發的淡漠。
他靜靜靠在床邊看着桌面上一枚淺紫鑽戒。
那是他在美洲給葉星語買的紫色鑽戒。
她連這個都留下了。
什麼都不要。
原來不愛就是不愛,到了最後,還是留不住……
沈清越看到他這副樣子,歎了一口氣,拿出溫度計遞到他面前,“自己測一下體溫。”
封薄言淡淡看他一眼,面色毫無溫度,“懶得測。”
沈清越皺皺眉,坐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沒必要,不就是分手麼?女人大把大把的有。”
他已經聽許牧說了,葉星語沒事。
所有人唏噓之餘,隻覺得算了,他們兩走到這一步就這樣了,别再強求了。
所以沈清越隻能勸封薄言振作起來。
封薄言不語,漠然地看着地面,沒說話。
沈清越無奈,隻能摸摸他的額頭,感覺确實挺燙了,直接掰了顆退燒藥讓他吃下去。
兩天後,沈清越還給封薄言安排了相親,他就想讓三哥開心一點。
沒想到封薄言見到那個相親對象,譏诮一笑。
那女人長得有點像葉星語,坐在桌前看着封薄言,慌亂嬌羞地看着他。
跟幾年前的葉星語極像。
那種初出茅廬,青澀又清純的感覺。
封薄言沒看第二眼,擡腳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