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星語躺在床上,抱着被子,隻露出一張小臉和一段滿是吻痕的脖子。
看到那深深淺淺的吻痕,封薄言心裡微動,坐到床前去叫她,“星語,你怎麼了?”
他晃她手臂。
葉星語皺着眉,睜開沉沉的眼皮,看到眼前男人擔心的眼神,有些迷茫地問:“怎麼了?”
“西西說你生病了,你哪裡不舒服?”封薄言怕她貧血犯了,問道:“是不是頭暈什麼的?”
“沒有啊。”她的聲音很懶,“我沒生病啊。”
“那西西怎麼說你病了?”
葉星語扶着昏沉的腦門想了想,“是不是因為我一直睡着,他叫不醒我,以為我生病了。”
封薄言:“……”
不過還真有可能,雖然星語看着挺累的,但肌膚紅潤飽滿,不像是生病的樣子。
他趴下身上問她,“昨晚鬧你鬧得太累了?”
“你說呢?”她的聲音軟乎乎的,透着一股抱怨。
封薄言忍不住笑了,又讓葉星語睡一會,她腦袋轉過去,很快又睡着了。
等她醒時,已經下午兩點了。
葉星語睡飽了,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,才慢慢晃去浴室洗臉。
一見到鏡子,她的臉就窘迫了。
這個混蛋封薄言,把她的脖子上親得都是吻痕,她今天怎麼見人啊?
帶着幾絲抱怨,她找出一件高領,穿上又覺得熱得不行,索性一丢,穿着一條印花長裙下樓。
可能是午後,樓下并沒有什麼人。
西西跟裴昭昭坐在窗前的餐桌上在吃牛角包,封薄言在喝咖啡,午後的斜陽從外面照進來,就像一幅畫。
美洲的綠景還是美,從窗戶望出去就是一片碧綠院子,美得像畫。
“早啊,你們!”葉星語笑着打招呼。
幾人看過來,裴昭昭說:“星姨姨,現在已經是下午了。”
“是啊,已經是下午了。”葉星語笑了笑,走過來看了眼外面的風景,她感慨:“美如畫啊。”
“這邊的綠景是比較漂亮。”封薄言颔首回答,黑眸又望向她,遞了一個牛角包給她,“吃嗎?”
“吃呀!”葉星語接過來咬了一口,靠在餐桌上,懶洋洋望着窗外明明的陽光。
她就靠在那裡,一雙雪白的腿裸露在外,膚如凝脂。
封薄言的視線在她腿上停留了一會,又拿牛奶給她,“西西說,下午想去公園玩,去嗎?”
“可以啊,公園就在門外,很近,我們可以把東西帶過去吃。”葉星語提議,然後想到什麼,又問:“你今天不用忙嗎?”
最近閑暇時刻,他都在忙封華集團那邊的文件,就連坐車也都在工作,看起來不像很清閑的樣子啊。
封薄言一邊幫她接過牛奶杯一邊說:“陪老婆孩子一些時間還是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