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沒生氣?從剛才回來,就一直不理我,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呀。”她把雙手挂到他脖子上,将他的臉扭過來,與他鼻尖碰着鼻尖,“說嘛,到底怎麼了?”
封薄言還是不說。
她就轉動腦袋,用鼻尖蹭他的鼻尖,軟乎乎說:“嗯?告訴我嘛,為什麼生氣?”
封薄言卻忽然不吃這套了,拉開她的雙手說:“不想跟你說話,走開,我要工作了。”
“吃飯時間還工作什麼呀?”她不肯走,就賴在他身上,蹭了蹭,“說說嘛?”
封薄言睨她一眼,“别弄了啊,等下起火了你負責。”
“除非你告訴我。”她繼續扭啊扭。
封薄言身子一緊,有些受不住,将她的腰扶住,看着她的臉,想氣又氣不起來。
“說嘛,嗯?”她蹭啊蹭。
封薄言呼吸微沉,忍無可忍,直接将她兩條腿提溜起來,危險地貼住。
葉星語一怔,“你來真的啊?”
“誰跟你玩假的?”封薄言黑着臉,氣呼呼地說。
她反倒不怕了,将纖手放在他肩膀上,嬌滴滴地撒嬌,“可是,我身體還沒好,你不能這樣對我……”
“昨晚不是才做過?”
“就是昨晚做過,今天不行了嘛,太疼了……”她裝可憐。
封薄言睨她一眼,語氣不太好,但到底沒再進一步了,“知道自己不行,還惹事?”
“因為我知道,你肯定不會傷害我的。”她甜甜地笑,靠在他肩膀上,“你說過,你會永遠疼我的,對不對?”
“我是不會傷害你,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。”言罷,捏過她精巧的下巴,将她給吻住了。
葉星語被他吻得氣喘籲籲,軟在他懷裡,靠着他。
看她這副軟乎乎的樣子,封薄言心頭有什麼火都消散了,摸了摸她的腦袋,沒再說什麼。
“你還沒說呢?到底氣什麼呀?”葉星語睜着漂亮的眸子看他,非要他說出來。
封薄言隔了半晌才悶悶地說:“吃醋。?
“為什麼吃醋?”葉星語問。
“你對付宴臣那副樣子,還好意思說!”封薄言哼了一聲,很是不滿。
“我對他怎麼啦?”
“笑得那麼燦爛,還付宴臣?你們的關系有這麼好?”
原來,這男人是吃這醋啊。
以前他吃醋是發瘋,現在變成了生悶氣。
不過,生悶氣反倒比發瘋可愛些。
她捧住他的俊臉,笑着對他說:“才沒有呢,我就是有禮貌,看見他,就跟他打聲招呼咯。”
“非得叫付宴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