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?
想到這,他又閉了閉眼,搖頭。
别想了,已經決定好不要記挂她了,所以别想了……
這時,保姆過來說:“厲小姐,封先生,晚飯準備好了。”
去機場來回五個小時,已經天黑了。
“薄言,走,進去裡面吃飯。”看出封薄言心不在焉,溫娜喊了他一聲。
封薄言回過神來,趕走腦海裡那個揮之不去的女人,跟着兩人去了飯廳。
飯間,厲綿綿給封薄言夾菜。
溫娜笑着說:“看着你們感情好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厲綿綿說:“寒哥哥一直對我不錯,我到深城後,都在他在照顧我,雖然他回封華了,但公司一有事情,他都會馬上挺身而出來幫我。”
“是嗎?”溫娜看向封薄言。
封薄言淡淡一笑。
“我早就看出薄言是個有擔當的好男人了,綿綿,你算是跟對人了。”溫娜笑着,将頭轉向封薄言,“對了,薄言,你跟綿綿已經訂婚了,什麼時候結婚呀?既然你回了封家,那到時候婚禮是不是要在深城這邊舉行?”
聞言,封薄言拿筷子的手頓住,将筷子放在了桌上。
厲綿綿看出他應該是不高興了,怕他講出什麼話來,對自己母親說:“媽,寒哥哥到深城後,才發現他在這邊有個妻子跟一個兒子,現在那邊的意思是,不願意離婚。”
“哦,這樣啊。”溫娜恍如大悟的樣子,看向封薄言,“那……現在怎麼辦?”
封薄言沒說話。
厲綿綿接話道:“寒哥哥在處理了,他是個有責任心的人,肯定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。”
“那是,我肯定是相信薄言的人品的。”溫娜笑着說。
這頓飯,吃得食不知味。
封薄言走的時候,神色中透着陰霾和壓迫感。
厲綿綿送他出去,一路上都不敢說話。
到了門口,封薄言一句話都不說就要上車,厲綿綿有些急躁,忍不住就開口說:“寒哥哥,你是不是不高興我媽剛才說的那些話?”
封薄言彎了彎唇,神色平靜,聲音卻清寒入骨,“難為伯母了,一晚上都在旁敲側擊。”
厲綿綿心一驚,“寒哥哥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你跟伯母關系一向好,每天都會通視頻,我的情況,伯母又怎麼會不知道?”他一句話挑明。
厲綿綿咬了咬唇,有些怯怯地說:“寒哥哥,你别怪我媽,她隻是怕你忘記了當初了誓言,才多嘴說了兩句,她沒有壞心的,回頭我會說她的……”
封薄言沒在說話了,隻吩咐許牧道:“開車。”
回到公寓,封薄言洗了澡。
頂着濕漉漉的短發披上睡袍,坐在辦公桌前工作,卻……怎麼都看進去文件。
腦子裡都是葉星語那張蒼白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