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好多人得了,這玩意好痛苦,成天發燒忽冷忽熱的,頭也疼,感覺人要死掉了。”葉星語覺得這病忒折磨人。
“現在感覺在怎麼樣?”沈清越給她診斷了一下。
葉星語說:“服用兩天那個特效藥了,現在燒是退了,不過還是會時不時的忽冷忽熱。”
“嗯,病程都有個過程,要好幾天才能恢複。”沈清越還給她聽了心肺,“如果有腿軟什麼的問題可以跟我說說。”
“現在沒有。”
“我是說,有問題打電話告訴我,或者告訴明珠,她會轉告我的。”沈清越坐到旁邊的沙發上,五官深邃俊朗,有種成熟男人的韻味。
葉星語點點頭,“好。”
付明珠坐了下來,長腿翹起,沈清越的目光瞬間落了過來,淡聲道:“注意點形象?”
“注意什麼?”付明珠沒明白。
“你這裙擺後面開叉得太高,你今天又沒穿安全褲。”沈清越提醒她。
付明珠臉微紅,“閉嘴!”
說完,還是把腿放了下來,老老實實坐着,對葉星語說:“今早我來封華洽談業務,見到那女的了。”
那女的?
葉星語問:“厲綿綿?”
“對,長得一副無辜小白兔的樣子,看起來笨笨的。”付明珠的語氣很是不喜,“就是她勾搭了封薄言?”
“怎麼說呢。”葉星語歎了一口氣,“失憶的男人遇到了救命恩人,結果,就要以身相許了。”
“所以你跟西西,他都不管了?”付明珠問。
葉星語牽了牽唇角,“誰知道他怎麼想的。”
見氣氛不大好,付明珠說:“算了,不說不高興的事情了,過兩天清越生日,到時候邀你過來玩玩。”
“沈醫生要生日了?”葉星語看向沈清越。
沈清越“嗯”了一聲,“到時候一起聚聚。”
“好,一定過去。”
一小時後,午休快結束了,沈清越跟付明珠離開了醫院。
沈清越剛回到封華,就在樓下碰到了封薄言。
封薄言送厲綿綿離開。
這個女人,一沒事就來封華找三哥,沈清越不喜她,蹙了蹙眉往裡頭走。
封薄言喊道:“等等。”
沈清越停下了腳步,封薄言走過來,問他,“她怎麼樣?”
沈清越挑了挑眉,明知故問,“她?誰?”
“葉星語。”封薄言音色淡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