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薄言一聽,臉都沉了。
他在這邊受着蝕骨之痛強行要恢複記憶,而她,在高爾夫球場跟别的男人約會?
整張臉都陰了下來,他冷漠道:“不去。”
“不來?”西西都疑惑了。
封薄言冷聲道:“她愛跟誰約就跟誰去約,跟我沒關系。”
昨晚那樣諷刺他,今天又和别的男人去約會,這樣的女人心上有他?
他怎麼就那麼不信呢。
深情看不出來,水性楊花倒是真的!
“跟你沒關系?那媽咪可能就真的跟越白叔叔在一起了哦,反正,我已經提醒過你了,你來不來就是你的選擇了。”說完,西西就挂斷了電話。
封薄言臉色躁郁,吩咐旁邊的許牧,“把我的衣服拿過來。”
許牧去取。
幾分鐘後,封薄言穿戴整齊,從治療室裡走出來。
許牧在外面等着,問道:“先生,這次有沒有想起什麼?”
封薄言目光沉沉暗暗,搖了搖頭,“想不起。”
哪怕他讓催眠師不要管他多痛,也不要在過程中中斷催眠,可他痛到極緻,還是沒能想起什麼。
心中有些挫敗,或許,他這輩子都想不起那些記憶了?
上了車,許牧問他:“先生,是回集團嗎?”
剛才他拒絕了小少爺,所以許牧認為,封薄言應該是要回集團。
他最近對工作很狂熱,每天除了催眠就是工作,兩點一線。
封薄言坐在後座,純黑襯衣襯得他眉眼深邃又充滿距離感。
“嗯。”他淡淡應了一聲。
許牧開車。
他又莫名覺得煩躁,抿了抿唇,說:“去城南高爾夫球場。”
許牧一愣,看向後視鏡裡的封薄言。
他臉色沉郁,能清晰地判斷出,他心情很差勁。
*
高爾夫球場。
下午場已經開始了。
葉星語看西西對高爾夫有興趣,就請了個教練過來教西西打球。
墨墨也在聯系。
其餘人坐在一旁閑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