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星語不肯,紅着臉拒絕他,“都說了,要禁欲。”
“有點,忍不住。”他抵着她的額頭,嗓音沙啞,不穩。
葉星語聽得一顫,但繼續搖頭,“你要聽話,你現在還沒好,再忍一忍。”
“以後,可以嗎?”他又跟她讨要這個承諾。
葉星語紅着臉,想拒絕,就聽到他說:“不肯,就今天。”
她不答應,他就要今天執行,握在她腰上的手,越來越緊,也越來越燙。
葉星語整張臉都是紅的,“你滿腦子黃色廢料!”
“男人如果對女人沒有欲望,就不是真正地愛她。”
這句話忽然說得很順暢,讓葉星語蓦地擡眸看他,“怎麼忽然說話這麼順暢了?”
“偶爾。”又恢複了話少階段。
不過他說得對,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欲望,不一定是愛。
但如果沒有欲望,就一定不愛。
就在她發呆的時候,封薄言又要把手伸進她衣服裡,葉星語吓了一跳,抓住他的手,趕緊答應,“行,以後。”
“以後,可以?”他望着她,眼眸暧昧得驚人。
葉星語面紅耳赤,點了點頭,“嗯,最近養身子,先禁欲。”
“到時候,肯定讓你,下不來床。”
葉星語想罵他流氓。
就在這時,房門被敲響了,林铮進來說:“太太,厲先生過來找你。”
厲先生,就是厲斯年。
聽到他的名字,封薄言的臉又沉了,他忽然發現,他太太身邊的男人很多啊。
而且厲斯年還是個膽子肥了,來了直接說要見他太太。
葉星語也發現他的臉黑了,為了哄他,對林铮說:“讓他進來。”
當着他的面見厲斯年,總不會氣了吧?
幾分鐘後,厲斯年從門口走進來。
葉星語已經整理好儀容,坐在一旁的沙發上。
封薄言則在病床上翻看文件,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祥和。
但厲斯年的話,一秒就讓封薄言的眼神望過來。
“怎麼讓我進來找你?我本來還想在走廊上單獨跟你聊的呢。”厲斯年勾着唇角,單手插在兜裡,看起來懶洋洋的。
封薄言扭過頭來看他。
他面不改色,漫不經心走到葉星語跟前。
葉星語平靜看向他,“你找我什麼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