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薄言被她的笑容感染,也跟着笑,“喜歡就都放起來吧,每天都可以戴。”
“好。”葉星語說着,從首飾盒中挑了一對星星碎鑽耳環出來。
她想戴上,但是看不見,摸索了半天也沒把耳環戴上去。
封薄言打開壁燈說:“老公來。”
他接過了她手裡的耳環,葉星語沒拒絕,微微仰起頭,等着他給她戴。
長發下的脖子白得惹人眼,耳朵,也秀美得可愛。
封薄言輕輕給她戴上。
他指尖的暖,劃過了她的耳垂,一點點融進她心裡,讓她的心像被一根羽毛撩撥了起來。
看向他,他的俊臉在壁燈分外柔和,還擡起了手,撩開她耳邊的碎發。
一時,寂靜無聲。
他看着她美麗白淨的臉龐,俯下身子來,吻住了她。
“老婆,我愛你……”他薄而熱的唇吻着她,在她耳邊細碎地呢喃着。
葉星語的心完全亂了。
這個男人撩起女人來,可絲毫不比有經驗的女人差。
長指遊走在每一寸肌膚上……
葉星語想抓住理智制止他,可一點力氣都沒有,雙手挂在他脖子上,任他為所欲為地吻……
“老婆,我愛你。”封薄言又是這句話,咬着她的唇,狂亂,熱烈,又逼迫她說愛他,“老婆,說你愛我。”
葉星語已經找不到東南西北,迷迷糊糊就說:“老公,我愛你。”
他修長的手傳進她發間,扣緊她的腦袋,吻得更深。
随後……
“叩叩!”
“叩叩叩!”
“薄言,我聽傭人說,你過來了?”門外的沈繁畫一臉愁容,“哎呀,你們兩個小年輕……我不是說了嗎?結婚前三天不能見面的。”
沈繁畫剛午睡起來,就聽到麗雲說封薄言過來了,正在葉星語的房間,急得她跑了過來。
麗雲跟在她後面,怕她摔,一直想伸手去扶她。
但沈繁畫站得挺穩,就是面色有些不好看。
當年她女兒的婚禮,她沒操辦上,如今替葉星語操辦,她就必須做到最好,婚禮前三天見面不吉利的,所以沈繁畫要把封薄言叫回去。
屋内。
葉星語被他吻得氣喘籲籲,聽見外婆的話,她吓得睜開了眼睛。
眼底,是封薄言輪廓分明的臉,隻是那雙眼情緒未褪……
葉星語心中一陣亂顫,急忙道:“外婆來了,你剛才上來的時候,沒看見她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