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顔顔扭頭,冰冷的眼神射向蘇纖柔。
蘇纖柔眼眸漫着得意,潑了她一杯酒,終于是痛快了一些。
可下一秒,蘇顔顔就拿過邊上的大蛋糕,整個都砸在蘇纖柔的臉上。
蘇纖柔被糊了一臉奶油,呆住了。
旁邊的女伴們立刻過來問她:“纖柔,你沒事吧?”
“她沒有邀請函,還砸我一臉蛋糕,别讓她走,抓住她!”蘇纖柔氣得七竅生煙,指着蘇顔顔的背影怒吼。
蘇纖柔想當衆揭穿她沒有邀請函,再讓警衛來把她趕出去,讓她當衆出醜!
“我看誰敢?”
“我看誰敢?”
就在一群人要抓到蘇顔顔的時候,桑漠寒擋在了衆人面前,站姿閑适,目光懶散。
“桑律師!”見到這位雜志上的天之驕子,蘇纖柔後退了一步,“我們要抓的是這個沒有邀請函的女人,跟你無關,你讓開一些。”
蘇纖柔隻知道,蘇顔顔這些年懷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孩子,也結過婚,卻不知道,這個男人是桑漠寒。
在她眼裡,桑漠寒跟蘇顔顔是天差地别的兩個人,不可能走到一起的。
“什麼叫沒有邀請函的女人?”桑漠寒看向她,嗓音涼淡。
蘇纖柔說:“沒有邀請函就是那種偷偷混進來,想在上流圈掐尖的女人,反正不是什麼好貨色!”
如今,蘇顔顔已經沒有母親了。
蘇雲海也過世,财産分割完畢,蘇顔顔成了沒人庇護的人了。
而她蘇纖柔,靠着裝可憐拿到了自己該拿的一筆錢,早就不需要在蘇顔顔面前裝了。
所以現在能怎麼給蘇顔顔潑髒水她就怎麼潑。
可是桑漠寒的目光沒有溫度,還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,“哦,那我可能是你嘴裡那個被掐尖的男人吧。”
一群人沒聽懂,面面相觑。
“桑律師,你在說什麼啊?”其中一個女人問了出來,怎麼沒人聽得懂?
桑漠寒的目光輕慢一掃,“是我帶她進來的,你們有意見?”
“……”一群人鴉雀無聲,忽然不知道說什麼了。
“都說讓你晚上别來了。”桑漠寒将蘇顔顔扶好,看着她身上的禮裙,啧了一聲,“現在多狼狽。”
蘇顔顔:“……”
“頭發上還滴着紅酒液呢。”桑漠寒嫌棄的拿手把她拎開,似乎不願靠近她。
蘇顔顔:“……”
這時,宴會的主人走過來了,是一個中年男子。
他本來在待客,但蘇纖柔的朋友過去告訴他,有人偷偷混進了宴廳,意思是要讓他來主持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