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一周沒回家,但确實也是忙,那會律所接了很多案子,忙到昏天暗地。
後來盛晚煙打電話給他,說她丈夫又派人來騷擾她了。
剛好第二次開庭時間到了,桑漠寒便收拾了行李出國了。
離開前一晚,他跟蘇顔顔發生了矛盾。
他的想法是,她如果經常胡思亂想,那她得去處理好自己的内化問題。
他沒做錯,不能一直向她解釋,這是每個人都需要的尊重和信任。
于是他毅然決然離開。
沒想到他走後,墨墨肺炎了。
可蘇顔顔一次都沒打電話給他。
他在國外上庭,運籌帷幄地為盛晚煙争取權益,最後盛晚煙離婚成功,新聞還播報了這件事。
但等他回國時,家裡已經人去樓空。
蘇顔顔帶着墨墨直接出國了,隻給他寄了一份離婚協議書。
桑漠寒秉着尊重任何人的想法,簽下了那份協議,他從來都不會去為難人,也不會去挽留什麼,因為……
“你真的不幫她?”沈清越的話,将桑漠寒的思緒拉了回來。
他看了沈清越一眼,平靜地“嗯”了一聲,暫時不幫。
“你不幫?”沈清越像是沒想到,擰起了眉,“那我幫啦?”
“你别多事。”桑漠寒的臉頓時變得陰沉。
“你不幫你女人,還不允許别人幫啦?”沈清越也有點不滿意了。
“你對我女人那麼上心做什麼?”桑漠寒眼神裡帶了一絲尖銳。
沈清越神色如常,“老桑,你可别懷疑我有異心,我不過是看蘇顔顔帶着一個孩子可憐……”
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蠢了?”桑漠寒睨他。
“我怎麼蠢了?”沈清越指着自己。
桑漠寒無可厚非地點頭。
沈清越本來要發怒的,可又想到了什麼,眯起了長眼,“引蛇出洞?”
桑漠寒平視他的眼睛,淡淡“嗯”了一聲,“隻打官司的話,能讓顧沉付出什麼?”
沈清越想了一下。
還真不用付出什麼,頂多就是顧沉官司輸了,出了一點訴訟費,沒什麼損失。
他挺好奇的,摸着下巴問:“所以你做了啥?”
“正在查海關的那批貨,說是敏感被扣,但是什麼原因敏感,我也挺好奇的。”桑漠寒也挺好奇,為什麼那麼大一批貨,上午通知貨品敏感,下午就銷毀了,速度這麼快,像是在掩蓋什麼事情。
桑漠寒明天出國,就是要去查這件事。
隻是他做了這麼多,一直關心她,幫助她,蘇顔顔卻總覺得他是個渣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