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電話打過來,那邊的秘書說:“桑總去T國出差了,昨晚11點鐘出發的。”
蘇顔顔的心,于是就慢慢靜止了下去。
本來想跟他說聲謝謝,不過他出差了,那就算了。
反正她對他,早已沒有期待,又何必在聯系徒增煩惱呢?
她沖文姐笑了笑,推開家門走了進去……
*
一周後。
桑漠寒從國外回來,走出機場時發現在下雪。
深城下雪了。
冷空氣如冰刀一樣冷。
桑漠寒還記得,蘇顔顔很怕冷。
他看了一會白茫茫的雪,轉頭問江助,“墨墨出院了麼?”
“出院了,已經跟蘇小姐搬回公寓了。”江助那邊有留意蘇顔顔的動靜。
“去看看他吧。”桑漠寒擡腳上了車。
他?
是誰?
小少爺?蘇小姐?還是盛醫生?
江助揣測不出這個他是誰,小心翼翼詢問:“桑先生,是哪個他?”
桑漠寒皺了皺眉,“買了這麼多禮物,你說是哪個他?”
他指後備箱裡的一大堆禮物,還是江助搬上車的呢。
于是他就明白了,幹幹一笑,“哦,是小少爺啊,小少爺出院了,是應該去看看的。”
江助在前面開車,桑漠寒在後座看文件。
T國的大項目已經談妥了,就差最後的交差了,這件事之後,桑父應該會把桑氏集團交給他了。
桑家的産業,他一點都不會給那個姓殷的女人和她女兒。
到了公寓樓下,江助忽然說:“桑先生,蘇小姐她……她在那!”
聞言,桑漠寒降下車窗。
打眼望去,蘇顔顔穿着一件白色羽絨服,頭戴帽子,手裡拎着一個超市袋子。
而周從矜走在她身旁,穿着一襲深棕羊絨外套,笑着為她打着傘。
他的手裡,同樣有個超市袋子,隻是更大。
“顔顔,你把那個袋子也給我,我幫你一起拎着包。”周從矜想去接她手裡那個小點的袋子。
蘇顔顔避開了,笑着說:“你又拎大的,又打傘,已經很辛苦了,這個袋子就我提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