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顔顔被吓到了，睫毛顫了顫，“人魚線就不要了吧……”
她覺得那個位置太暧昧了。
但桑漠寒根本沒放手，拉着她的手落在那裡，溫柔的嗓音引領着她，“摸摸看。”
蘇顔顔僵着手指不敢動，她既害羞又害怕，“我不太敢……”
“有什麼不敢的？别的女人想摸，我還不給摸呢，看都不給看。”他笑着，按着她的手讓她好好感受。
蘇顔顔的臉紅到要滴血。
畢竟桑漠寒長得本來就很好看，她面對面看他，摸他的人魚線，能淡定就怪了。
“怎麼樣？”桑漠寒問她。
“還……還行……”蘇顔顔想縮回手。
“隻是還行？”桑漠寒挑眉，看她羞紅的臉說：“那看來，我還得練。”
蘇顔顔瞪着眼小聲說：“其實已經很強了。”
桑漠寒靠在她耳邊，忽然說了一句，“其實我其他方面更強。”
這是一句葷話。
蘇顔顔反應過來的時候，臉已經紅透了，她伸手想打他，卻被他拉住了。
那是她懷孕的第四個月，桑漠寒在壁燈下溫柔地望着她，問道：“顔顔，你覺得那晚怎麼樣？”
“哪晚？”
“就是我們發生第一次的那一晚，你覺得當時感覺怎麼樣？”
蘇顔顔的臉瞬間紅爆了，“怎麼忽然說起這個了？”
“就是想知道，你當時的感受。”
他的語氣很誠懇，很溫柔，引領着蘇顔顔去回想。
蘇顔顔枕在枕頭上說：“記不清楚了，當時喝多了，就是覺得很熱。”
“那你覺得……”桑漠寒靠到她耳邊，啞聲問：“舒服嗎？”
蘇顔顔耳根直接整個紅了，“這個不想說。”
“可我特别想知道。”桑漠寒說：“我聽說，如果兩個人經常聊聊這方面的事情，感情會更好。”
“你聽誰說的？”
“我看書的。”
桑漠寒特别愛看書，蘇顔顔是知道的，她潛意識也是覺得這樣，點了點頭，“可能是。”
“所以我們也要多聊聊。”桑漠寒手落在她背上，一邊輕輕撫摸一邊問：“顔顔，你覺得那晚怎麼樣？”
這個動作大概是帶有安撫作用，蘇顔顔覺得很放松，也很放心，就說了真話，“挺好的。”
“你覺得那晚挺好的？”桑漠寒坐起來看她。
燈下兩個人離得特别近，蘇顔顔臉紅紅的，眨了眨大眼睛，“嗯……是的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