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過頭,隻來得及看清一雙白色高跟鞋,就被人用一條充滿迷藥的手帕捂住了嘴……
眼皮沉重,意識渙散,蘇顔顔昏了過去……
*
葉星語在接電話,“幹嘛?”
“海島好玩嗎?”封薄言問她。
“挺好玩的。”
“什麼時候回來?”封薄言問。
葉星語哼了一聲,“你又不來接我,問什麼問?”
“不是不來,是來不了,我跟清越都參加漠寒的接任儀式。”封薄言此刻站在桑氏集團的繼承儀式上。
今早淩晨三點多,桑父突發心血管疾病進了重症監護室。
做手術前,他連夜召喚律師趕到醫院,宣布讓桑漠寒正式接管桑氏集團。
因此桑漠寒不得不負了墨墨的約,參加下午的繼任儀式。
封薄言跟沈清越作為他的好兄弟,都出行了宴會,替他撐場面,也是以防他那個後媽動手腳。
“你們都去了?”葉星語問。
“嗯,昨晚淩晨桑叔出問題了,連夜召喚律師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病被人動了手腳,所以他才那麼着急讓漠寒繼任。”
竟然還有這樣的淵源。
葉星語有些詫異,“桑漠寒那個後媽害了他爸?”
“有這個可能,畢竟她不願讓桑漠寒繼承桑氏集團,對桑叔下手,可能是她等不及了。”
“那現在是什麼情況?”葉星語問。
封薄言道:“現在事情不好說,桑叔手術後進了ICU,現在所有人都見不到他,隻能先派人守着ICU,讓老桑接任,其餘的等桑叔醒來再說。”
葉星語:“所以今天的接任儀式很重要?”
“特别重要。”
封薄言說完看了一眼台上。
桑漠寒着一襲燕尾服,坐在白色長桌中央,背脊挺得筆直,從容。
他的兩邊分别是律師跟三位大股東,律師正在宣讀桑父的囑托,而底下坐滿了記者,全部都是“咔嚓咔嚓”拍照。
葉星語這會接了半小時電話了。
聽見繼任儀式很重要,她擡頭想告訴蘇顔顔,誰知一擡頭,蘇顔顔不見了。
葉星語有點迷茫,“等等,顔顔不知道走哪去了,我去找找。”
“星寶!”封薄言忽然喊她。
“嗯?”葉星語一邊接電話一邊找人。
封薄言說:“等下回來時,給我打電話,我派人去接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