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奕就是個典型的斯文敗類。
人前氣質冷清,戴着窄框眼鏡,紳士優雅,可私下就是個瘋批,就比如現在……
“江奕,我和陳月你更喜歡誰?”
我咬着他耳根:“如果讓你在我們之間二選一,你會選誰?”
陳月便是病秧子女主。
渾身上下都是毛病,可偏偏頂着女主光環,怎麼折騰都死不了。
她在三年前被送往國外頂尖醫院調養,想要活命就需要換心髒和腎髒。
不巧,我和顔言就是與陳月心髒、腎髒配型成功的倒黴蛋。
江奕和顧裴司分别找上了我和我的冤種閨蜜。
我穿書時這副身體已經嫁給了江奕。
顔言也與顧裴司簽訂協議,跟在他身邊心甘情願成為一隻金絲雀。
按照書中劇情,我倆就是純純戀愛腦,飛蛾撲火,隻為博得美男芳心。
我們為愛化身為惡毒女配瘋狂作死,屢次陷害陳月,最後玩火自焚把命給玩沒了。
于是我倆便在暗地裡蛐蛐:男人玩夠了就丢了,先把錢搞到手。
這三年我們瘋狂斂财。
就等着陳月回國,再來個死遁脫身。
挖心掏腎這種事我們可不幹。
“桑甯,你怎麼敢提她?”
江奕的興緻被我的話澆滅,一把推開我,起身坐在床頭,眼瞳漆黑得可怕。
陳月這兩個字就是禁忌。
在他眼裡陳月就是白月光,我不配和她相提并論。
作為傍上大佬的挂件,我向來識趣,察言觀色這種事我最會做了。
但現在我是故意的。
我得将他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