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,吳遠上手,揉着媳婦因為懷孕而變大了一号的部位,愛不釋手。
揉着楊落雁俏臉绯紅,氣息都急了:“你再胡鬧,我不說了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“我在想,你打一件家具,是可以拆成幾道工序的。何不把不同的工序分配給不同的木匠師傅,讓他們按時提交半成品,然後再由咱們工場最後組裝……”
一句驚醒夢中人。
吳遠思路頓時豁然開朗。
實際上,這樣的念頭,他之前也有過,雖然當時隻是想用在工場内部。
但是後來陰差陽錯的,吳遠選擇了信任老代和池師傅,而沒有落實。
如今把這套用在獨立而不同的工場上,既分散了人力,又能起到一定的技術保密作用。
起碼比單靠信任,穩妥多了。
出的主意,能幫到丈夫,楊落雁很高興。
高興之餘,就讓他占了好半天的便宜。
若不是念着堂屋裡有倆孩子,後果恐怕是難以遏止。
不過楊落雁看得出來,吳遠血氣方剛的,忍不住、刹不住很正常。
她隻希望能早點卸貨,回到新婚後那段親密無間的日子。
一大早,吳遠是被熊文叫醒的。
一睜眼,這孩子哭的淚眼婆娑的,指着手臂上那塊被洋辣子霍霍的地方。
紅彤彤的,有些微腫了。
“舅舅,疼!”
“男子漢大丈夫,不能哭。”
熊文立馬繃住了。
也怪他醒得早,一出門就撿着掉落在院子裡的樹葉玩。
誰知道上面會有那麼鮮豔的一條洋辣子。
疼死寶寶了。
可惜不哭,不代表不疼了。
熊文眼淚多到,很快噙不住了,啪啪地往下掉。
這時,翻箱倒櫃的楊落雁總算是找到了一塊虎虎虎膏藥。
平常老年人治腰傷的,味兒特刺激。
“你給他用這個?”吳遠疑惑。
“用這個是為了把洋辣子毛毛粘出來。”楊落雁解釋道:“你連這都不知道?”
這時候,蔺苗苗毫不留情地揭穿道:“舅舅以前,頂多給我們搓點螞蟻菜的汁液糊在上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