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引得縫紉工場的蔺苗苗等人過來圍觀。
叽叽喳喳間,都忍不住有些與有榮焉。
連帶着對廠子也産生些歸屬感和認同感來。
雖然不多。
但起碼不像去年那般,像是遊擊隊、小作坊,過了今天沒明天的那種飄搖感了。
吳遠家裡。
鐘文強仨孩子,也各回各家,各找各媽了。
雖然被舅舅踹得連褲子都掉了,但鐘文強臨走時,還是依依不舍地,表示下次還來。
吳遠笑罵:“下回要還是‘平均班級第一’,你就别來了,我丢不起那人!”
仨孩子一走。楊落雁得以解放,把倆孩子交給劉慧,開始忙碌起來。
三天兩頭地把二嫂蔣凡叫回家來,一起籌備着在縣裡開服裝店的事兒。
其實這時候開服裝店,搞個體戶,屬實有些頭鐵了。
但吳遠沒攔着。
依舊給了她10000塊啟動資金,權當是花錢攢經驗了。
反正這錢咱砸得起。
隻要她能挺過今年,進入九零年,随便趕上個一字裙、健美褲、牛仔褲、羽絨服風靡的潮流,這錢也就回來了。
說不定還能起飛一波。
不過給錢歸給錢,吳遠并沒有跟着摻和。
他有自己的事兒要做。
正月裡的事兒雖然雜亂無章,并且繁多,但吳遠自始至終都沒忘記今年的大計劃。
股票。
既然家具廠這塊暫時飛不起來,那就要從别的地方找補回來。
俗話都說了,馬無夜草不肥,人無橫财不富。
這橫财,對于兩世為人的他來說,就跟白撿似的。
不撿白不撿。
去年他倒騰國庫券白撿了一筆橫财回來。
今年也該輪到股票了。
而且據他倆月來的觀察,八大股之中,電真空股票的價格越來越逼近100塊發行價了。
甚至還有可能破發。
看來新年經濟形勢的衰退,已經開始引發市場的連鎖反應。
即便上頭緊急出台一系列激勵性的金融政策,也難以挽回早期股民對于市場的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