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遠放下酒瓶道:“不瞞老哥,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。我是木匠出身,搞個建築公司,肯定也想做大工程。但我人是有了,資質上還差一些。大工程都是需要資質的,這方面還有所欠缺。”
呂文清沉吟道:“資質,我們院裡倒是不缺。到時候要是有需要,我給你引薦。”
吳遠當即舉杯道:“那我先謝謝呂老哥了。”
倆人喝過之後,吳遠幹脆進一步道:“呂老哥,你就沒想過,帶着研究生出來單獨接項目工程。這方面我們直接合作,不是更加得心應手?”
對于這個提議,呂文清心裡一動。
說不動心那是假話。
隻是思維上多少還有些守舊,不太習慣。
“老弟,你容我琢磨琢磨。”
“那當然,這事又不急,呂老哥。”
吳遠是真不急。
先在老呂心中種一顆種子,遲早有它生根發芽的時候。
很快,老呂喝上了頭。
看得出來,今天是真的高興。
吳遠也沒敢先走,一直等到付秋回來,才告辭而去。
付秋一臉歉意:“吳老闆,又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吳遠揮揮手道:“嫂子,都是街裡街坊的,什麼麻煩不麻煩的。”
媳婦楊落雁也聞聲推開門道:“就是,嫂子。有呂老哥陪他喝點小酒解解饞,也省得他去外頭應酬喝酒了。”
剛跟媳婦回了家,關上門,就有人敲門。
這都九點鐘,能會是誰?
吳遠開門一看,是大徒弟馬明軍,身後還跟着馬明朝。
馬明軍明顯是喝了酒了,明朝沒喝,臉色卻有些怪異不已。
吳遠把人讓進來問:“什麼事兒,喝成這樣?”
馬明軍大着舌頭,跌跌撞撞地道:“師父,今天這酒,我不能不喝啊!”
楊落雁倒了杯水過來。
馬明朝搶先一步替大哥接了。
就聽馬明軍繼續大着舌頭道:“今天明琪帶着她對象,請我喝酒。師父,你說這酒,我能不喝麼?”
吳遠聞言了然,點頭道:“那是得喝。可你也不至于喝成這樣,你好歹是大舅哥……”
話未說完,馬明軍便大手一揮,差點把馬明朝手裡的茶杯打翻在地。
“師父,說實話,那小白臉,我沒看中!”
“可明琪不樂意,跟我鬧。最後還跟那小白臉走了,氣的我自己喝了大半瓶。”
敢情不是跟未來姑爺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