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這樣牛比的人合作,到頭來,總感覺是為他做嫁衣似的。
那種感覺并不好。
對此,吳遠也感覺出來了。
所以在送走倆人之後,他靠在辦公室的大班椅上,重新琢磨着轉戰海南的時機和計劃。
直到江靜的聲音出現在外頭,手裡頭還提着吳宮大酒店的袋子。
進了騰達公司,一襲呢子大衣就脫了,内裡是毛衣和牛仔褲,包裹的緊緊繃繃,走起來顫顫巍巍。
果然年輕,穿什麼都好看。
額頭分開的幾縷劉海,蓬蓬松松,迎風搖擺,卻更添幾分女人味了。
不過眉宇間的幾許疲憊,還是看得出來的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吳遠聞聲出來道。
江靜直接将酒店裡帶來的蛋黃酥拿過來,給吳遠嘗嘗道:“過年一直在酒店值班,也就是過了元宵節,才有時間休息,所以過來給您拜個晚年。”
今兒這是怎麼了,拜年還紮堆來了。
吳遠接過蛋黃酥,一口扔進嘴裡道:“就過了個年,怎麼老那麼多?”
這話江靜倒是還沒什麼反應,倒是正吃着蛋黃酥的範冰冰,先噴了。
可是蛋黃酥幹巴巴的,噴出來的隻能是面屑。
沒什麼觀賞性。
結果還招來吳遠的毒舌:“你現在,不雅觀的行為越來越多了,将來怎麼當行政主管?”
慌亂地抹抹嘴,範冰冰連忙低頭認錯:“老闆,我一定改!”
“趕緊改!馬上搬進啟華大廈辦公,那也是正正經經地白領了,可不能再這樣。”
範冰冰咬着牙,卻隻能連連颔首。
畢竟老闆說得對。
說完,吳遠回了辦公室,江靜也跟着進去了。
吳遠轉身在沙發上坐下來,指着茶水道:“想喝水自己動手。”
結果江靜伸手,先給吳遠倒了一杯,接着才給自己倒了一杯,捧在手裡,即暖手又小口小口地啜飲。
“背了多少貸款?”
“十萬五千多。”
“那不算多,再過兩年,工資漲起來,你回頭再看這點貸款,就跟玩似的。”
“可我跟我媽天天都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,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哇?”
“有困難,你就說話。”
“困難倒是不困難,就是這工作幹着,讓人覺着實在沒什麼前途和希望。所以……”說到這裡,江靜忽然俏臉绯紅地道:“吳老闆,我想跟着你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