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月坐在芬迪沙發上,兀自不動,隻淡淡地說了句:“你打不過我。”
“那也要打過再說。”
話音剛落,江靜還沒看清楚對方是怎麼出手的,就被嚴月扣在懷裡,鎖住了喉嚨。
“你死了。”
“再來!”
芬迪沙發的會客區,面積不大。
但對嚴月來說,足夠了。
十多分鐘後,江靜氣喘籲籲地直不起腰來。
“我服了你。吳老闆說得對,我那兩下子,跟跳的舞沒什麼區别,中看不中用。”
嚴月重新坐下,繼續喝茶。
然後就見江靜坐下來,抱住胳膊道:“我拜你為師,你教教我。”
這想到什麼,就做什麼的勁頭,跟當初敲開吳遠的房門一樣。
嚴月搖搖頭:“你現在學,也晚了。”
江靜堅持。
最後嚴月沒辦法,隻能退而求其次道:“有機會的話,我可以教你兩招女子防身術。”
“啊?就兩招啊?”
“夠你用了!而且還要看有沒有機會。”
“放心吧,一定有的。”
差不多的時間裡,銀色桑塔納抵達啟華大廈樓下。
吳遠下車,進了電梯,直奔17樓。
電梯門開,一陣電刨的刺耳聲,伴随着叮叮當當的聲音撲面而來。
這麼早就開工了。
吳遠走出電梯,身後跟着馬明朝。
趙國海正站在簡易梯子上,仰頭釘着龍骨,差點激動地從梯子上摔下來。
“老闆,你怎麼來了?”
三步兩步挑下梯子,趙國海扔掉小錘,就去掏煙。
結果亂了動作,變成扔掉香煙,提着小錘直奔吳遠了。
吳遠左右打量着,迅速就對工程進度有個一目了然的了解。
順便還回應道:“我怎麼不能來了?嫌我來晚了?”
直到趙國海把小錘遞給他。
吳遠這才掏出兜裡的華子道:“還是抽我的吧,你那抽不成。”